“这根本就不是黄精。”
他拿着一坨加工好的黑色药材,还范文起来了:“你说这不是黄精那是什么?我说它是黄精,你们说不是,拿出凭证来。”
李时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植物加工出来的,行义更是郁闷,跟爹行医这么多年那是第一次遇见这事。
“这种药材极为稀少,跟爹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比见,知道医书上有没有这类记载。”
李时珍摇了摇头:“它连名字都不记得就算有也不知道。”
一丰走了一圈回来:“哎,时珍兄,要不这样,我拿这份药材去向邻居问问,他们常年白药,说不定能清楚药名。”
“对呀对呀,那你快去吧?”
“好,我先去。”
“行义,要不我们其他药房问问,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好,现在就走。”
在李时珍回去第一时间思雨就站起来问他:“哥问到了吗?”
李时珍一言不直接摇摇头。
行义也回来了,也是同样的结果。
药房人他们那里能知道真假,他们出去半天也没背搞清楚,白跑一趟。
李母看到焦头烂额的兄妹三人,也许是该准备后事的时候了:“都坐下来吃饭吧。”
一家人寝食难安啊,几个孩子没心情吃饭,李母也没心情吃饭了。
“时珍,去厨房把爹准备的食物拿来,把娘身上的衣服拿来,行义,你去拿你爹泡的药酒,去呀快去。”
行义和思雨都觉得母亲的有些太极端,还有一丰没回来怎么就确定爹回不来了,见到母亲大声吼道他们兄妹俩只好去准备了。
“娘,食物取来了,你要……。”
李时珍去取食物时并不知道母亲要做什么?娘一声指令就去了。
“娘一定要见你爹最后一面,不管是哪家的王府,在送行酒,不得不让人喝。”
“娘,死生不笑没把爹就出来,你骂我吧。”
“娘,我对不起你。”
“娘。”
李时珍和行义他们都认为自己做的不够,下跪求罚,思雨也很担心爹,但是她没有陪着两位哥哥出去,还不知道说什么,叫了一声娘,跪地大哭。
“不允许哭,都给我起来,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时珍,娘不知去王府的路,你陪娘一块儿去。
不管是哪家王府,思雨,快给娘衣服穿上,一会见着你爹谁都不许哭,要让他高高兴兴的走,都记住了吗,走。”
正当他们快要离开家的时候一丰回来了,累的气喘吁吁,打听到那草药名称:“时珍,我打听到了,这个药材叫断肠草,有剧毒。”
行义立刻转头看着时珍,他也立刻把一丰手里的断肠草拿去跟自己家的黄精对比一下。
“断肠草?”
然后去王府之前他又准备了自己家的黄精,去跟迎春堂的段长草一起拿着去王府。
“这不是黄精,时断肠草,也叫钩吻,还有剧毒,你到底懂不懂药啊,这人命关天,竟然如此马虎。”
“没错,这味药确实是钩吻。”
“好大的胆子,来人,把我给他绑了。”
“王爷息怒,这钩吻并不想他说的是一颗毒草,但是书上都写的有也叫黄精,小人自由读取药书,是不会弄错的,药也有证书的,请王爷和世子爷过目。”
世子看了以后瞪大眼睛使出杀意把书丢过去:“看你俩还有什么好说的。”
行义捡起来世子丢过来的书,看了上面也确实和迎春堂老板说的一样,又那份记录
还没等时珍起反应时世子就开始大吼:“来人,把李言文帮了,拖出来宰了。”
李时珍的反应很快,见世子疯第一时间做出阻止:“慢着。”
世子不愿意听他多说一句话,还没等时珍说完就甚至在警告他:“你要在干狡辩我把你一块帮了。”
“这本草有误。”
“你好大的担子,竟敢质疑前辈经典,世子千万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他这是开脱之词啊。”
“时珍,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时珍都想直接开口骂他,你的智商别低得那么可怜,连骗子真相大白了都还在相信。
“那好吧,现在拿去试试就知道了,这个是从我家里带来的真正黄精,这个是钩吻,找两个牲口试试就知道了。”
李时珍知道靠嘴是永远说不服这些蠢货和这阴险找人,于是他用自己的真黄金和假黄金准备做实验。
世子的父亲让人把李时珍手里的东西拿去加工,………两个小时过去了,结果也出来了,李家药材食用后牲口平安无事,迎春堂的药材一吃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