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离开之后,心中也是无比窝火。
把一双拳头捏的嘎巴直响,却不知道该砸到什么地方。
一直到了晚上,他拿出电话给疆良打过去。
“出来,陪我喝酒。”
半个小时后,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身黑色大衣的疆良走进凤城的某条步行街。
这里人声鼎沸,灯火通明,街上弥漫着烧烤和炒菜的味道。
疆良找到秦逸,在他对面坐下。
看了看桌边摆着的几十个啤酒瓶,“秦哥,生什么事了?”
秦逸看了半天,才认出是疆良。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捂的这么严实?”
疆良无奈一笑,“担心别人看见。我刚来凤城,还是低调一点好。”
秦逸脸上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现在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过普通人的生活了吧?追逐功名者,必将为功名所累。”
疆良叹了口气,“只可惜我没有秦哥的魄力,滔天的权力,说放下就放下。”
“秦哥,别说我了,您今天找我出来,到底生什么事了?”
秦逸启开一瓶啤酒递到他面前,“先喝酒。”
时间缓缓流逝,两个人已经喝了几十瓶啤酒。
疆良连连摆手,“不行了不行了,啤酒已经到嗓子眼了,再喝就要吐出来了。”
“秦哥,您就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逸目光突然变得落寞。
看着街上的行人,缓缓说出了白天生的事。
疆良听完血气上涌,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狗胆,敢陷害秦哥。您放心,我现在就叫人,把凤城所有放高利贷的找出来,挨个审问。”
“别让我抓到是谁,不然我一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在西北大漠的时候,不像现在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有时候抓到嘴硬的敌人,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些人开口。
而疆良,就是这方面的行家。
骨头再硬的人,在他手下坚持不了半个小时,就会把有用没用的全说个一干二净。
秦逸又一杯酒下肚,“早就说过,这里不是西北,别再想你兵中那套办法了。”
疆良罕见的犟起了嘴。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林家那些人也是鼠目寸光。秦哥您的资产,足以顶的上一个小国家,还需要借高利贷?真是笑话!”
“我明天就查查林家有没有偷税漏税,敢让我抓到一点把柄,我非得罚的他倾家荡产不可!”
秦逸把酒杯一放,声音不大不小。
“没完了是吧?今天晚上出来,就是找你喝酒解闷的,你以为我是求你办事来了?”
疆良赶紧坐好,“秦哥,我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我就是替您感到冤枉!”
“用不着。”
秦逸摆摆手,一脸不在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继续喝酒。”
这场酒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秦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
反正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躺在自家床上,身边空荡荡的。……
他躺在自家床上,身边空荡荡的。
想起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秦逸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