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右脚应该是歪了。
一瘸一拐地离开,寻找盛水的容器,取水!
哈尔醒来之后,感觉左小腿断掉了,彻底不能动了。
小雌性呢?
难道是滚落下来的时候,把小雌性丢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左腿的疼痛让他狼狈地再次摔下去。
“小雌性我马上就去找你,别害怕,我马上就来了。”
最终努力用右腿站了起来,拿了一根棍子拄着,一瘸一拐地在附件寻找。
“小雌性,你在哪儿?能听到我说话吗?”
正取完水回来的穆芸儿,听到哈尔的声音,知道他醒来了。
立马兴奋地回道:“哈尔,我在这儿!”
哈尔听到了声音,加快了速度,直到看到小雌性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他受伤严重,用棍子撑着走了这么久,已是强弩之末。
眼看着就要再次倒下去了,穆芸儿冲上前去,将他搀扶着。
哈尔看到手臂弯里矮一头的小雌性,软软糯糯的身子,又往她身上靠了几分。
娇弱地说:“小雌性,我站不住,浑身都疼。”
哈尔是雄性,体型比穆芸儿整整大了一圈,并没有把全部的重量压过去。
穆芸儿搀扶着他,来到水边,坐在一处较为干净的石头上。
看见他的左腿不能着力,穆芸儿问道:“你的左腿。。。骨折了吗?”
哈尔觉得不能让雌性知道自己瘸了腿,便说:“没,没有,怎么会。”
穆芸儿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就看他疼得龇牙咧嘴的。
“又嘴硬!骨折不及时治疗的话,以后就是瘸子啦!”
哈尔心想:这可糟了,不会有雌性喜欢瘸子雄性的。
他低头承认:“嗯,小腿骨头断掉了。”
穆芸儿想起,他为了保护自己,甘愿当作肉垫,差点摔得粉身碎骨。
心里就又是心疼又是温暖。
他竟那么爱自己吗?连生命都可以舍去的程度。
“你先喝点水,我去找几根树枝,摘一些草药回来。”
他看着小雌性就在附件捡了两根树枝,摘了一些止血的草药。
小雌性回来了,立马苦着脸,皱着眉哀嚎:“哎呦,好痛啊,我要死了。”
穆芸儿哄人业务熟练,摸了摸哈尔的手背,语气温柔:“用树枝固定一下就不疼了,忍一忍。”
哈尔很能忍疼,骨折的疼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他就是喜欢小雌性哄她,照顾她的感觉。
“小雌性,我疼,你轻轻的。”
“嗯,知道啦,会轻轻的。”
两条木棍将小腿夹住,又随手扯了两条藤,把木棍与小腿裹在一起。
“我要缠树藤了,会有一点疼,忍一忍哦。”
“这样会疼吗?马上就缠好了。”
“缠上木棍,骨头就不会乱跑了,也不要让这条腿受力。”
缠好了之后,穆芸儿抬起头说:“好啦,等卢修斯来救我们,出去了再找医师给你治腿。”
哈尔:“小雌性,你好温柔,那天在监狱里就是这么温柔。”
穆芸儿用两块石头,把草药磨碎,盛放在树叶里面。
看着哈尔血肉模糊的手,还有几个指甲盖都没了,十指连心,一定是很疼的。
“你的手。。。”
哈尔故技重施,把手可怜地放到小雌性的腿上,“我疼。。。”
你摸摸就不疼了。
还没说完,看到小雌性无声地掉了眼泪,他后悔自己刚刚演得太过分了。
立马变了话:“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小雌性,你别哭,越哭我越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