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瞳仁乱转,顾不上场合,朝书房外大喊,“谢庭兰!谢庭兰?!你家上司病了,需要你送他去医院!”
可门外安安静静。
方才她进来前见到的身影,似乎早在不知不觉间离开。
盈缺兀自喃喃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仿佛被用弓鱼术绑在绳子上、想死而不能、只能慢慢窒息的鱼儿,蓦地,温温被盈缺强行托起上身,后仰着。
他一口咬在温温喉间的伤疤,像只小兽般舔咬着,声音混合着水声,模模糊糊,“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外边很危险。我都是为了你好。”
“看,你上次乱跑,不就受伤了吗。”
温温喉间又痒又疼,用力挣扎着,“那是因为你无缘无故在片场欺负怦然!再说了,如果你没故意害我,我早就出国了,根本不会遇到这事!”
她听夏滢说过,夏氏集团危在旦夕,怦然却在娱乐圈混得愈发风生水起。
焉知盈缺安的什么心思?是不是故意壮大怦然和她那群魔怔粉丝,好来警告她温温,不许轻举妄动。
“不,就是你不对。”
“要不这样好了,你实在想的话,以后,每周我带你出一次门。”
“谁要你施舍!我不是你养的狗!”
柔软湿热的舌苔,重重摩挲过温温的喉间皮肤,引起一片战栗与红潮,随后,忽地落在温温的唇上,“实话告诉你,你的借条就放在我的卧室里。”
盈缺吻得很深。
仿佛要覆盖掉以往那些没有亲吻温温的时光般,令她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只剩耳中轰隆隆的心跳与血液撞击。
“但你这辈子都拿不到的。”
盈缺带着手套的指腹,忽地蒙住温温的双眼,一路下滑,洒下痒意。
“从今往后,你的目光,只许停留在我身上。”
“你的心脏,只能为我一人跳动。”
“温温,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纤纤月,盈复缺(捉虫)
盈缺对于床事的热衷,常常令温温错觉他就是个野蛮的原始人,除了吃饭工作,剩下就是睡。雷打不动的一天至少两次。
别说是过敏。
估计就算是天上下刀子,这人都会准时回来。
温温往往腰酸腿疼地一昏睡就是一整天。
之前刚住进盈家时,她还有气力与盈缺在这事上对抗,又撒泼又威胁。现在,属实是彻底摆烂放弃了,只专注于另想办法怎么从盈缺卧室里拿到借条。
好在,温温还能苦中作乐地能安慰安慰自己,至少盈缺有做措施。
不过,最近有些蹊跷的是,温温只要一有点儿头疼脑热,就会被盈缺带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