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霆霄紧跟着问:“可是她昨晚发烧了,烧得很热。”
陈大夫给他解释:“那是虚火,受了寒气,出汗把寒气都发出来就好了,她这情况不用吃药。”
“那得怎么给她败火?”陆霆霄又问。
陈大夫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半晌,反问:“你确定没有装听不懂?”
“还请大夫告知。”陆霆霄的表情太规矩了,加上那一身儿军装板正的站在那儿,让陈大夫直在心里骂,这真是一对愣头青!“你们两口子被窝里那点事儿,还用人教啊?”
“呃……”沈莞先听明白,尴尬的脚指头扣地缝,忙站起来说:“我们知道了,那就不耽误您时间,我们先走了。”
随即,她拉着陆霆霄的胳膊就走,一点儿不带停顿。
陆霆霄后来自然也听懂老头的暗语,他以前从不爱脸红,可是他发现自从跟沈莞和好,隔三差五,耳根子就要热一热。
“我送你回去。”
“哦。”
陆霆霄去推自行车,沈莞木愣的跟在他后面,两个人各自将目光转到别处,谁都不看谁。
陆霆霄载着沈莞走了一半,才突然想起什么,将自行车停在道边。
“怎么了?”
“还没吃饭。”
“呀,你不说我也忘了,都已经走到这儿了,我还是回家吃吧,反正老头也说我没事儿,回家……”后面的话儿,在她通红的脸颊上没音了。
陆霆霄表情也有一些不自然,没强求,骑车将她送了回去。
“我去部队了,晚上……回来。”
“嗯。”沈莞没抬头,却也能察觉他的局促。
终于等他走了,沈莞一路回来的热度才消下去,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个水蒸蛋,刚把碗端进屋,还没吃呢,院子里,骤然响起一阵狗的哀嚎。
沈莞站起来,从窗口看去,只见她家对门养的那只看家护院的小黄狗,痛苦地躺在地上,不停翻滚,没一会儿就直挺挺的不动了。
“土豆,土豆你咋地了?”
沈莞对门那个女人耳朵睡觉很沉,她怕家里进坏人不知道,因此才买条狗看大门。今天若不是这狗叫得太凄惨,她根本就听不见。
她蹲在地上摇晃那狗,半天都没有反应,一试探呼吸没有了,顿时坐在地上开嚎。
“土豆啊,我的土豆,好端端的你这是咋了呀……”
沈莞撂下筷子走出去,届时,院子里在家的邻居们都出去了,围着土豆附近查看情况。
“咦?这是谁丢这儿的?”有邻居发现了大门外的东西。
大家全都过去看,就见那是一张吃了半张的干豆腐皮。细瞅,能发现上面沾着很多白色的粉末。
有人用手沾取闻了一下,就有了判断:“这是耗子药!有人给土豆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