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身份?”阎胤再次惊讶着,对孙成克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这么喜欢她,你没为她更改户籍吗?”
“我的控制欲!”
他将她逼到绝境,像个乖巧的小兽似被迫选择露出自己白白软软的肚子讨好他。他享受着她的讨好,却又冷冷看她经受折磨,一味让她忍耐,让她委屈。
他最开始是想毁了她,想让她逐步失去自己的灵魂,慢慢依赖于他。可随着她逃离,他方才渐渐明白过来,通晓自己对她的情谊,也知道爱到底是什么?爱不是自私了!它得彼此双方一起奔赴,得时时刻刻为彼此着想,而不是一直想着自己。
“你这可不好!你要真喜欢她,快点给她改户籍吧!不然!等你日后娶妻,你万一变了心,她日后可怎么办啊?”阎胤摸索了一会,从嘴里捡起几句耐听的话同孙成克说。
“我不会变心了!”孙成克对视了眼阎胤,同人坚定道。
“哎,看你自己,你要真为她好!尽快为她改户籍吧!万一出什么变故就不好了!”阎胤难得起善心,随孙成克谈了几句,为他指名一点人生曙光。
“嗯!”孙成克点了点头,正准备躺下,休养一下伤口。门外却突然传来几声喧闹声,一声赛过一声高,听得人心里多了几分烦闷。
“阎胤,我找到你上次想见到的人了!她竟然还没死!真是稀奇!”一声清亮胜如泉水嗓音徐徐传到屋内,搅得整个屋子动荡起来。毣趣閱
男子掀开绯衣,一手捧着高立玉冠,一手揪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子来到院内。许是女子在他手里挣扎许久,惹得男子有点动怒,他随手一抬,便在女子脸上扇了一巴掌。
女子挨了一巴掌,在男子手下老实起来。
“大公子,谢大人来了。”阎家下人听到院内巴掌声,微微皱起眉头,慢紧着走到阎胤所在厢房,向阎胤传声着。
阎胤一听谢义谱来了,背起手悠悠走出屋,“怎么了?你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爷好着呢!”谢义谱甩开手,带好头上玉冠不紧不慢走到阎胤跟前。
阎胤闻谢义谱浑身血味闻的又难受,嫌弃地退了几步说道:“你身上味真重!”
“啧”谢义谱扇开手上的扇子,嬉笑了一声,转身唤地上女子过来。
女子佝偻起腰,缩着脑袋畏畏缩缩走到谢义谱手边。
“抬脸!”谢义谱见女子低头,厉声唤她抬脸。
“咳”
女子搓了搓冻红的赤脚,正要抬起头。一个人猛地抱住她,将她淹没到温暖的怀抱里。
“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差点以为你又出事了!”孙成克喜悦抱着汤芷。
阎胤见孙成克这般,也知道这女子身份,抬起脚退到屋内。
“她就是你上次想见的人。”
谢义谱扇开扇子走到阎胤左手边,同他低声陈述道。
“不用看了!”阎胤脑海里闪过孙成克的话,叹了一声,又看了眼女子裸露在外的伤口,同谢义谱肯定道:“她肯定不是我们的公主。”
“我们的公主不会过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