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雌蟲成年後會有情潮,若是沒有得到適當安撫,就很可能……而且間隙可能會越來越短。」
「情潮。」楚文卿默讀著。
醫護蟲還行再說什麼,但猶猶豫豫後,還是沒張嘴,只是看著凱洛斯隱約露出的蟲紋,替凱洛斯感到哀傷。
這雄蟲看起來十分愛護凱洛斯上將,但一家有一家難念的經,結婚這麼久,還未同房,簡直就是更深一層的虐待啊!
情潮、精神海失控、蟲紋所昭示著生命的倒計時……
醫護蟲們小心觀察著楚文卿的態度,沒蟲敢質疑。
「好的,那謝謝啊!」楚文卿發現所有醫護蟲都站在一旁等自己,「費用要怎麼結算?」
楚文卿現在也算是個有錢的蟲了,之前兩場直播下來,收入也是很客觀的,尤其是susa的禮物,也算讓楚文卿大開眼界。
「不用,不用,凱洛斯上將有軍屬優待,雄蟲閣下不用擔心,那,我們就先走了。」醫護蟲挪著步,見楚文卿沒有阻止,加快了退出的腳步。
楚文卿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醫護蟲上,他現在滿心都還在糾結,按照這個情況,自己是不是應該先退出去啊?萬一凱洛斯明早醒來,自己可不就是送入虎口的羊?
楚文卿看著被掀開被,凱洛斯裸露在外的胸肌,隨著凱洛斯的呼吸上下起伏,淡紅色覆蓋的皮膚帶著朦朧的誘惑感。
楚文卿奪門而出,捂著小心肝,還不忘擔心著凱洛斯露出白骨的右手,自言自語道:「不是說自愈能力好嗎?醫生也不在意,那應該很快就能好吧!」
楚文卿迅跑回臥室,三步並兩步,帶上門,將鞋一甩,蹦上床鑽進被窩,捂著胸口,平緩著心跳。
腦中不自覺的幻想著,若是……
當兵的胸肌、腹肌一定很結實,或許真的像搓衣板?
凱洛斯的高冷嚴肅的臉再被情。欲染上色彩,像自己拋著媚眼,引誘著自己,那自己真的能做個君子,忍得住。
那場面一定很好看。
然後自己伸出食指,挑起凱洛斯既羞澀又欲拒還迎的臉,感受著凱洛斯在自己身下壓制不住的激動,再在那張薄唇上吃塊軟嫩的豆腐……
楚文卿飛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害羞得想將剛剛所想忘卻。
*
第二天,凱洛斯是被貓吵醒的。
凱洛斯只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鼻子還有些癢,還能隱約聞到一股腥臭味。
凱洛斯迷迷糊糊的,神智還沒醒,只能依稀記得,自己為了保持清醒咬了自己胳膊。
再然後,再然後好像還聽見了楚文卿說話的聲音。
凱洛斯只覺得臉上愈來愈麻,想要翻身卻感覺自己被什麼壓住了。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