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手放脑袋后面去,”警察的声音很大,同时也在威吓其他人,如果有人乱了秩序,那么极有可能生哄抢和踩踏事件。
“我报的警,”祁麦示意那边坐着的老头。
“你?”警官看了报警记录,微眯着眼审视着祁麦,将他们带了进去。
他踱步走到周苔面前,挡在两个人中间,“围巾摘掉,抬起头来。”
周苔抬起头,将自己的脸露出来,谢沅确定就是她,“周苔,好久不见。”
祁麦很陌生,不过是一面之交。
“你怎么在这?对了你知道温雅礼在哪吗?我找不到她。”
谢沅很欣喜,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见熟人,周苔上回可是帮了他大忙,这回又给他送了个三等功,那老头手里足足有5oo克呢。
“车坏了,大雪。”
祁麦知道周苔不记得了,替她解释原因,谢沅点头,突如其来的天灾确实难以预料,能平安回家就好。
“我到处找不到她,她又出国了,我没办法跟她一起走,你说既然都结婚了还放不下做什么?”
谢沅有些难过,更多的是担心,有时候他也在想如果周苔管傅行舟管的严一点,是不是温雅礼就能死心了。
“我们的车坏了,”祁麦阐述一下遇到的困难。
“下雪天太正常了,我们帮不过来的,物资运送不过来,只能等雪停,”谢沅摇摇头,他不能开这个头,不然群众会有意见的。
周苔的脸有些古怪,她深深的看了眼祁麦,扭过头对谢沅说,“我要自。”
谢沅吃了一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他还是认为这是周苔白吃白喝的借口。
“你在说什么?”祁麦下意识将她挡在身后,他的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在翻江倒海。
“我杀了傅行舟,这是他的小拇指,”周苔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下面坠着一小节烧焦的骨头。
“谢沅她的精神有问题,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记忆紊乱了,说的不是对的。”
祁麦尽力去讲清楚这件事,谢沅狐疑,大雪断了信号,他也收不到外面的通知,但决不能放过任何嫌疑。
“够了,我不怕的。”
周苔捂住祁麦的嘴,那里不该出现谎言,她看了眼回去的路,天黑之前他们赶不回去,要找一个温暖的地方住下来。
“讲讲吧,你做的什么?怎么杀的他?”把茶水室改成了审讯室,纸笔也是现准备的,谢沅坐在周苔对面,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等一等他们就可能查清楚了。
“记不清了,我被捆在手术台上,然后就都忘了,醒来在白色的空房子里,他把我关起来,然后我就拿花瓶砸他的头,逃出来了。”
谢沅听的胆战心惊,但周苔的描述让他觉得不可信,她怎么会消失然后出现在手术台上,这一切要等信号通讯恢复了再说。
“你的事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