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抬手准备摸摸她的头,结果抬眸就见女孩瞪大眼睛,扯着嗓子教训他“哥你干啥呢你可是在开车啊,全车老小的性命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沈槐讪讪收回手,虚心接受批评。两人的闲聊中他得知女孩是单亲家庭,她被妈妈抚养长大,但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只是个拖累。
“本来她就很穷,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个劲地把钱全用在我身上。其实她很喜欢吃辣,但因为我心脏病还有支气管,所以她也跟着我吃些清淡食物,我觉得她没有我这个女儿,活得还更轻松一点。”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我要死了,医生老早就说过我的心脏供血不足,最好在未成年时展开手术。但换个心脏老多钱了,卖了我们都没有”
下车时,女孩的高马尾还在一蹦一跳的,她坦然笑笑“哥哥,你要是有时间能不能去一趟我家,把我藏抽屉里的信给我妈看看,欸我知道她肯定又要哭,但你得告诉她”
“她的人生不只有我,她也别忘了她自己啊。”
沈槐沉默地看着女孩踏进龟寿碑中消失不见,他深呼一口气,觉得内心颇多感慨,不由让他感慨母爱的伟大。
于是凌晨三点,沈槐同志义无反顾地拨打了沈女士的电话,电话响铃片刻,正当他准备挂电话时,那头接起,传来咬牙切齿的怒吼
“你最好有紧急的事,不然我真想削你”
沈槐“”满腔的感动瞬间化为虚无。他尴尬地摸摸鼻子,简单说了刚刚公交车上女孩的事。
沈女士困得不行,嗯嗯啊啊敷衍几句“那你明天去看看,这女孩也挺洒脱。”
沈槐打电话还想抒情几句,趁着沈女士困顿之时,问出一直想问的话“妈,你前几年知道我从事这份工作后,是不是很害怕啊。”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嗯了一声“害怕啊,人有好坏之分,亡灵当然也有。你一腔热血想要断世间不平之事,我们当然也不能泼你冷水。但你刚成年,对社会知之甚少,正是需要父母帮助的时候,我们却帮不上什么忙”
沈槐十分感动,吸了吸鼻子“但是你们了我很多的钱和很多的爱。”
沈女士“”不是很想继续唠嗑了呢,她刚刚滋生的慈母心瞬间又没了。于是她简单地敷衍几句,“你要是没事就早点回去睡觉,每天半夜劳累三两小时也不是个事儿。”
她真担心自家孩子有一天会猝死。
沈槐腿也蹲麻了,正准备站起来呢,背后就好像抵上什么硬邦邦的锐利东西。
像是刀。
“你看到了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余光中沈槐望见后面不止一人。他当机立断地摁黑了手机,电话那头默契地不再作声。
沈槐果断举起手,一脸老实,“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是过来扫个墓。”他指着面前的一块墓碑,认真又无辜,“这是我哥,我们俩从小感情就好,这次我受了委屈,就想过来跟他说说话。”
身后人在评估他话语的可信度,但很快,就有人上前一把夺走他的手机,骂骂咧咧地开机,却现需要密码。
“密码打开。”后头的人说。
沈槐撇嘴,觉得自己运气真背。他输入密码,电话早已被沈女士挂断,只余留干干净净的界面。
沈槐以为这应该就完了。但又听到后头嘀嘀咕咕、窸窸窣窣的动静。
“庆哥,这小子大半夜来到这里,指不定看到些什么说不准就是条子。咱们手上沾的血够多了,不差这一个。”
“做了他吧,免得打草惊蛇。”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预收文三流算命师
常驻深山2o年的季白跟着师傅学算命,一天15小时从不懈怠
闲暇时间他将男频当作消遣,满心憧憬,以为自己能像主人公一样,十万一符、百万一卦,下山就有冤大头找上门来
然后他下山了
可惜山下的人实在是狡猾,他们居然会砍价
一百块三张的符箓都嫌贵,说这是封建迷信要把他抓进牢里去
季白
为了讨生活,他只能哭唧唧地戴着面具做起小工,怀揣着万一最后真的成为世外高人所以要保住颜面的期盼然后他遇上了一个冤大头。
季白哦吼
沈宴的人生就四个字“有钱任性”,但他有一个朴实的心愿
希望自己像男频中那些有几个臭钱就能挖掘大佬的商人一样
也能现几个有实力的大佬
然后他被骗无数次
直到两人相遇了
季白冤大头中傻白甜的富豪买主,抱大腿
沈宴真大佬中级厉害的算命主角,抱大腿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沙雕的故事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