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用忘忧使武艺高绝却单纯如纸的流川失了心智,忘了一切,岸本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也不
管流川现在是否有病在身,也不在乎流川在十几天後清醒时会怎麽样。
他实在是不能忍也不想忍,再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发生,岸本相信只要有这十几日,以後也会照著这十几
日的生活过下去。
所以他现在就急急地解著流川的衣物,在那纱帐中,一件件衣衫除下,也更是让岸本逐渐地兴奋起来。
流川有他喜欢的一切,那光亮的黑发,清丽的脸庞还有爱穿白衣也是对极了自己的口味。
现在见他对自己所做所为一点儿也未阻拦,岸本只觉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接近流川就能嗅著他身体中的点点清香,也能见著他那白皙柔软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解开流川身上最後
一件衣衫上的纽扣时,突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岸本那因色欲而颤抖的手腕。
是谁?岸本大惊之下从情欲中回过神,看清了抓住自己的人居然就是流川。
他怎麽还能动的?
自己不是命令他不能反抗的麽?
想挣脱可是以流川的武艺来说是不可能让他轻易挣脱的,岸本心神不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中了忘忧後有
这种表现的人。
就算是内力再深厚,也不可能违抗忘忧的魔力。而且流川早已记忆他自己是谁啊,这一点岸本是肯定的,
所以刚才他才让自己为所欲为,可是现在他为什麽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你,是花道麽?”流川没有聚焦的眼睛有些飘渺地看著眼前既惊且惑的岸本,缓缓地缓缓地从口中吐出
这句话来,带著些不确定还带著些茫然。
听得流川这句问话,岸本心里却是又嫉又恨。他也略略地知晓一点樱木与流川的事情,只是想不到流川中
了忘忧之後竟还能记住他。还能在自己不允许他说话的双唇中吐出他的名字来。
为什麽有这样的情感呢?岸本不懂,眼前的流川根本就没有清醒,他看著自己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对他做什
麽,然而他现在只是说出了深埋於他内心底处的话语,那是一种本能,岸本明白。
流川口中说出是话语是不加思索也没经过他头脑的,那个人已经被刻在流川心里了。
再看看抓著自己的流川还是那样在疑惑著,眼里的漠然也仍是中毒後的表现。
岸本放下了心,他明白流川只是一种潜在的反应。可是那个人,在流川心中已经是药物所不能清洗掉的了
。
知道了这一点後,岸本对於流川这般动作极为不满,但是他刚刚熄灭的欲火还是因为眼前的情景而重新燃
起。
“对,我就是。”岸本柔声在流川耳边说著,他感到手上微微一松,便慢慢地扳开流川的手。
流川的手长得很好看呐,是那样修长骨架也是那样完美,岸本忍不住握住流川的手,轻轻地把它压在一旁
,然後伏在流川的身上,“我就是花道。”
他能感到流川木然的眼中多了些什麽东西,明白他身体里最後的防御也没了。
可是流川仍在迟疑著,这样的表情是以前那些中过忘忧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表现过的,岸本更是想得到眼
前的猎物了,他的唇已能触到流川颈间了,感触到流川那温暖滑软的肌肤,更是无法再想其他的事了。
岸本调整好流川的身子就准备有所动作了,而流川则是大大地睁著双眼,药物使他不能对岸本将要干的事
做出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