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桓把我的衣服洗坏了,被我压在沙发上单方面殴打。他一米九的个子制住我轻轻松松,但他不会动我,每次都任由我在他身上又掐又咬。
他说我有暴力倾向,我承认了,然后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咬得很轻很暧昧,舌头还在上面绕了个圈。苗桓整个人都僵住了,在我勾住他裤子边缘准备向下拉时,雅煦闯了进来。她知道我家密码,经常不打招呼破门而入,有回还撞见了我跟前男友在厨房做爱。
那个男生坐在了原先苗桓坐的地方,很自觉地接过我递去的游戏手柄。我看着苗桓的脸越来越黑,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雅煦心情似乎也很好,转过身挑眉看着苗桓挑衅地问:“还不走吗?”
雅煦跟苗桓很不对付。
她也不喜欢我之前的男人,但见了面多多少少都会给面子。唯有苗桓,雅煦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仇视。
苗桓跟她见面后,我问他觉得雅煦这人怎么样。
他让我最好离雅煦远一些。我问为什么,苗桓没多说,只是将我外套的拉链拉到顶,挡住低胸吊带。
“合约。”
他没理雅煦,语气不明地说了两个字。
我想起合约的第一条规定了这段关系存续期间不允许有第叁人,先前升起的愉悦被冷水泼灭。没意思。
“啧,包了个祖宗这是。”我往后靠在沙发上,拿过他手中的游戏手柄,拖着声跟雅煦说,“等我玩腻了想换人再找你,走吧走吧,再待下去我祖宗又要生气了。”
雅煦哼了声:“出息。”
“嗯嗯。”我敷衍应了句,盘起腿看着电视屏幕选了个枪战游戏。
雅煦带着人在游戏音效中离开,路过苗桓的时候似乎跟他说了什么。苗桓回了句,雅煦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他们交谈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但也不好奇。左不过是些没营养的互呛,听清了也没用。
游戏正在加载中,我拿过桌上的烟盒,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就被苗桓拿走。
我仰起头看他,有些不耐烦。
苗桓不说话,将那根烟连带烟盒和打火机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喂!”我在沙发上半跪起身,抓住他T恤衣摆,心疼道,“你有病吧,这个打火机很贵的。”
“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苗桓转过身,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他,“随行,包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苗桓的手生得很漂亮,但因为从小干活掌心全是老茧。很糙很刺人,摸起来并不舒服。我用力推开他的手,皱眉揉着被他掐住的地方,那里绝对红了。
“包个技术好会疼人的当然能满足,包你这种又凶技术又差劲的就另当别论了。”
苗桓气笑了,单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放到头顶,俯身压住我。背后是柔软的沙发,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挣扎不得。苗桓蛮横地吻下来,他的吻技是我教的,明白吻哪里怎么吻会让我舒服,也只知道这种吻法。
混乱间他不知何时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探入腿心。
“另当别论你流什么水?”
他手指挑开内裤,拨开阴蒂捏了把。
我吃痛,抬脚想踹他,忘记了这个动作会使得腿分得更开。穴口半张着无意间含入他的手指,他轻笑了声。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气急败坏地让他滚。
苗桓置若罔闻,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似乎是想向我表明自己的技术并不差劲,埋在穴里的手指曲起死死在敏感点上摁压,体外的拇指也抵着阴蒂蹂躏。速度很快,小腹开始泛酸,爽得连脊椎骨都是麻的。
下意识挺起腰想让手指进得更深,苗桓却抽回了手,在湿润的穴口上抽了一下。痛感和快感接连袭来,承受不住地被这一下拍到高潮,喷出的水在他灰色的运动裤上溅出水痕。苗桓又要洗沙发了。
我爽过后喘着气懒得动弹,指使他给我拿茶几上的酒。
包养苗桓后我很少打电话找阿姨来搞卫生,连做饭的阿姨都辞了。苗桓似乎不知道我给的钱只是包他上床,家务全被他揽下,周末起床时经常能见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
酒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凉气,装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半,杯上的水珠往下落。
我伸手想接过,苗桓却出乎意料地将酒淋在我身上。
从领口开始倒,弄湿了睡衣,苗桓隔着布料含住乳头挑逗。温热的口腔,冰凉的酒,一冷一热让我忍不住将他的头摁在胸前。
然后苗桓又把剩下的酒倒在了我腿心。
我被冰得浑身一颤,苗桓把脸埋进去,舌头灵活地舔舐掉酒液。他并没有往里进入,很认真地在清理那些水。到后来酒已经被舔光了,剩下的只有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全被他卷入口中。
“进去。”我抓着他的发,挺腰用穴蹭着他的脸。
腿间是暧昧的水声,苗桓空出手顺着小腹向上握住奶子,粗糙的掌心压着乳粒揉捏。他舔得越来越快,舌尖拨弄着阴蒂玩了很久。他摁住我不让我乱动,舌头也不肯插进去,只顾着玩弄涨大的阴蒂。
“苗桓,苗桓。”
他抬眼看我,眼尾泛着情欲的红。
我失神地看着他,在他的舌头戳进逼里的瞬间到达高潮。我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淫荡,喷出的水把他的眉峰都弄得湿润。
“舔逼这么爽么。”苗桓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
我避开他的视线,抬手拽了下他的项链。
苗桓有个十字架项链。
我问他是不是信教,他说只是戴着好玩。
我很喜欢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戴着项链。抓着项链把人往下拉,像是在拉狗绳,特别色情。还喜欢后入,因为后入爽,他们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上一任男友分手后,说我跟他上床时眼睛里没有爱。我问他是不是见过别的女人对他眼睛里有爱模样否则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沉默,很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指责我不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