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还算是玩伴。
后来我家破产,我搬离了这个圈子,就断了联系。
再见面,我在高级餐厅端盘子。
用自己小时候学到的标准英音招呼客人。
而梁怀京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集团太子爷。
因为乔思然出国的事情,和她大吵一架,闹到赌气分手的地步。
我凭借着这张和她几分相似的脸,刻意接近他。
动作笨拙地摔进他怀里时,梁怀京嗤笑一声。
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大小姐,你以前是最瞧不起我的,忘了?」
我眼睫颤了颤,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对不起。」
「你这张脸,倒和思然有几分相似。」
他把一张空白支票卷了卷,塞进我领口,口吻居高临下,
「你可以作为思然的替身,留在我身边解个闷。」
我没犹豫,点了点头。
他就笑了:「姜砚,你还真是自轻自贱。」
因为他的态度,他身边的兄弟和朋友也瞧不起。
我第一次跟着梁怀京去他们的聚会时,一打红白混在一块儿的酒就被推到我面前。
为首的男人留着半长发,眉眼风流,弯着唇角,温柔地起哄:
「喝吧。」
「不喝完,怎么能证明你对怀京的真心呢?」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
谢停舟。
我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没有丝毫停留。
忽略了他突然沉下去的脸色,只是看向梁怀京。
他冷眼旁观,漠然道:「你还指望我替你喝吗?」
那天,我把一打酒全喝了下去。
耳畔全是那群人的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