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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山风(第2页)

他目光淡淡的滑过,烟头已经按向车窗,一行人火速清点了货物,黑子和几个手下看着那一团还把脑袋塞进车轮下的东西犯愁。

可是谁又不敢把津哥罩上的衣服扯下来看看是si是活,只好又巴巴的又跑到驾驶位敲窗。

“津哥,这b崽子怎么ga0?”

陆津目光没什么波澜,侧了侧脸漆黑的睫毛下一块尖锐的三角y影,他露出个邪x的笑来,指了指后车座压低了声音道:“当然是带回去ga0了。你见我什么时候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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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众小弟暧昧的低笑起来,黑子很快捞起地上一团麻袋似的小动物,扔进了陆津的后车座,关上门时还笑着说:“我们还以为津哥胃口刁,大x美nv都不喜欢,没想到喜欢这一款豆芽菜。”

陆津没反驳他的打趣,透过大敞车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点火给油,撂下一句:“n1taa知道就好,今晚别坏你爹的好事。”

不等黑子上车,很快驾驶着黑se的越野在乡间土路上飞驰,溅起不少土块石子。

黑子在后面0着头傻笑,指挥着小弟运货走另一条道,有回过头看远处冒烟道路笑骂了一句:“急个卵啊,那么小的b还不得让他t0ng漏了。”

“可不,我看津哥下头的包裹不小,b崽子真是好命。”

被带上车的施妙音当然不知道小弟们此刻正在对着他们两个联想着y糜q1ngse的动作片,她不是作假装si,而是当真疼的晕了过去,最后一秒只看到不远处一尊雕塑似的影子朝她缓缓走来,那是个黑漆漆的人,可是四周却有光,将他外形镀上一层圣光似的金。

晕倒前她松了一口气,看到他手臂上合十佛手,觉得神真的灵验。

接头的地方是个四面环山的穷乡避壤,可是陆津偏偏找到镇上一处相对t面的酒店下榻。

车子一停,门口的服务员眼se极好的认出他车子套牌,很快喜盈盈的领着他进了顶层的房间。

这鬼地方终年sh润,一推开门地毯上涌着一gu发霉的味道,陆津抱着一团热乎乎的施妙音,一个眼锋将服务生b退,锁了门将她扔在床上。

床上的小东西终于从他黑se的外套里露出一只软白的大腿,陆津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很快掀开衣服,“撕拉”一声扯碎她身上那层脏兮兮的布料。

床上的身t手脚幼细,此刻已经分不出脸的形状,高高的肿起来一边的眼角,再加上满脸都是泥泞的灰,b掉进泥潭的白鼠强不了多少。

幸亏她口鼻里早已流出潺潺的血,男人手指毫不留情的在伤口上戳了几下,带出一丝血抹到她内k的裆部,之后皱着眉头解开自己k头拉链,单单把x器掏出来对着她。

施妙音今年十六,可是因为长期与x1毒的母亲生活,没有饱饭已经是必然。身t矮小瘦弱,仍然像十岁出头岁的孩子一样长着短短的手脚。但是她就是靠这双细腿和小手,天天在外头寻觅下手的受害者,偷了吃喝钱财回来与母亲分享。

但是,今天是她盗窃之罪的审判日。

宾馆老旧暖h的水晶灯折s出熠熠的火彩,空气里逐渐散发出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味道,男人时不时的粗喘像是x感的野兽。

她此刻这个模样完全没什么nvx特征,连x前的两小点都和幼童一样,只隆起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高度,顶端的小小rujiang像没长开的淡粉骨朵,让男人没有什么触碰的yuwang。用了好一阵时间,陆津终于不耐烦的在她脸上胡乱s了出来。

白se的yet在她睫毛上落下一滴,滑到耳后,她似乎在昏迷中也感应到某种危险,小小悲鸣了一声。

一个电话过去,拎着双肩包的nv医生来的很快。

门被敲响时,陆津舒舒服服洗过了热水澡,正围一条浴巾0着上半身ch0u烟,屋子里旖旎的味道完全没有散掉,nv医生一进来就红着脸不敢看他。

可是走到床边看到施妙音的样子,她心里沉了一下,很快伸手准备去脱她血迹斑斑的内k。这样小的nv孩儿看着都是营养不良,发育未完全,被这么个男人做到后半夜,多半是撕裂了。

后面的陆津目光一直落在她动作,坐在沙发上很快冲她打了个响指,随后波澜不惊的吩咐:“不用你多事。”

nv医生不敢瞧他y涔涔的侧脸,猜测他还要兽x大发,有些男人就是喜欢满满的破坏yu,大概用处子血沾着jgye做润滑,更加爽快。

即便违背医德但也毫无办法,土地方的黑社会头目说话就是天,医生只好推一下眼睛掩饰目光,礼貌点头,拿出双肩包里的消炎药,将施妙音脸上身上的伤口仔细查看后,快速处理。

好在x1了毒的人手下没有力气,身上只有些皮外伤,没动筋骨。

顺便接了半杯凉水往她嘴里灌了两颗头孢。

“好了津哥。”

陆津自始至终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这会儿正朝着她的方向出神,nv医生的脸因为瞥见茶几上的走私枪而变得煞白,沉默的等了片刻,陆津扔了几张纸币叫她捡,终于肯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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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津为什么不做?

因为埋了个史前巨梗。

宾馆的床只有一张,陆津洗了澡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经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药可是半夜仍然发起了烧。

陆津扯掉她带血的内k,拧了冷毛巾给她擦身,轻易的将人翻个儿里里外外都擦g净了才罢。

可是受伤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癔症,一片黑暗中挪动着小小的身t靠在他身边,用手拢住他的腰身,还要用双腿夹他胳膊,像个没几两r0u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陆津这个岁数混到毒品金字塔的上游,靠的可不是给便宜孩子当爹,先是不客气的笑出声,之后停了一阵还是不堪其扰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喊疼的小东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肚皮上慢慢的r0u,形同给宠物挠痒。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津才慢慢转醒,黑子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来处理昨晚交易的钱财,这次要货的买家要的太急,黑子连夜在工厂和帮着几个制药师赶工,才将东西脱手。此刻哈欠连篇眼睛都瞪不直。他们几个在床边上的沙发里吞云吐雾的数钞票,时不时把人家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一圈。

茶几上是残羹剩饭,几只被捏瘪的啤酒瓶里cha满了烟头。

被子下头的小东西突然有了动静,先是像狼似的四脚着床,之后掀开一片床脚偷偷的观察这几个面se不善的男人。

黑子是首先发现,很快笑着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嘴里还叫着:“行啊小津嫂,小小年纪够sao够浪,被津哥折腾一晚,我以为你已经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能好端端的爬起来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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