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血液翻涌,心脏呯呯狂跳,捉奸现场,这是捉奸现场。
太踏马刺激了
她看得入神,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人靠近,那人高出她一头,同样的动作,一上,一下,从门缝往外看。
“在看什么”
“好戏呗。”
“什么戏。”
“亲热戏。”祝初一猛地扬起脑袋看着上方的男人,瞠目结舌状,“你,你”
“要叫他们吗”男人说着就要去开门,祝初一两只小手在眼前慌忙乱摆,又做了个嘘的动作,“不不不,不要。”
“过去吧。”男人又要伸手开门,祝初一急忙拽住他胳膊,把人拽向里边,“别,别过去,我没什么,就是,就是”
祝初一你个憨批,被人抓现形还解释个毛线。
祝初一感觉自己整张脸上都写着尴尬,好在他们不认识,也无伤大雅,她觉得,自己可以再狡辩一下,“那个,有两只小蜜蜂在谈恋爱,我们不要去打扰,我,喜欢研究小猫小狗小昆虫”她说完,坚定的点了下头,“恩,是这样。”
云景行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虽然借口蹩脚,却也绞尽脑汁留有余地。
云景行抱臂的姿势,曲指推了下眼镜底,末了,指了指祝初一,“你说的对。”
祝初一长抒一口气,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
借口开溜,可惜刺激现场没办法继续观看。
她不明白,既然白月光回来了,贺时午还让她来做什么,难道要刺激白月光
她嘿嘿一笑,男人,玩套路。
今儿的活动,以画展品鉴搞了一个交流宴会,商圈就好搞这些有的没的聚会,她社会底层普通人民群众,不太能体会他们的乐。之前陪贺夫人参加过几次,她做为陪衬闭紧嘴巴,笑就完了。
随意转了一圈,欣赏名家大作,感受一下文化熏陶。
耳边传来不远处的议论纷纷,云家小姐回来了,还在这种场合碰上,啧啧,贺大少爷怎么想的,可以预料,这位贺太太不日就要哭着离开贺家。
云家小姐哪是她能比的,不说家世云泥之别,谁人看不出来,贺时午为了云子矜,娶了个长相气质十分相似的祝初一,这不明摆着呢吗,一睹相思罢了。
真没看出来贺家那位爷,还是个痴情种。
跟云家小姐比,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我倒是想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招,不过呀,等她滚出贺家大门那天,这场好戏一定不要错过。
低低的笑语和议论声传进祝初一耳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要太明显。白月光和替身正面交锋,这热闹你们最想看是吧,劳资偏不演。……
低低的笑语和议论声传进祝初一耳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要太明显。白月光和替身正面交锋,这热闹你们最想看是吧,劳资偏不演。
再看看那些投来由心而看好戏的险恶嘴脸,好像不娶她,能娶她们似的,谁让你们没长一张靠脸吃饭的脸蛋,以前有人说靠脸吃饭,她还回怼,屁,劳资靠嘴吃饭你才靠脸吃饭的et,现在,呵呵,深信不疑。
关于那些传言她早已如雷贯耳,从她出现在上流圈子里便有人有意无意说悄悄话,那悄悄话说得生怕人听不见似的,也有人非常真诚地直言不讳,等着她滚出贺家大门。
她对云子矜充满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那位心黑面冷嘴又毒的男人惦记多年。
做为一名二次元画手,资深家,常年浪迹各大论坛混水摸鱼,白月光替身的戏码她也深谙其道,桥段不就是女主爱上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主,虐的死去活来,一朝幡然醒悟不干了,或是抱憾终身哭唧唧。
她的贺太太名衔只是一纸婚约,一个为了“情”,没事瞧瞧她这张脸,一睹相思苦,霸道总裁苦恋白月光的戏码,真真儿让人感动落泪。一个为了钱,每月进帐百万,住着大hoe,拎着爱马仕,坐着劳斯莱斯,不香吗,香啊,最香的莫过于一年婚约终止的五千万“分手费”,各取所需,互惠互利,公平交易,爱钱和爱自己才是走向人生巅峰的至理箴言。
等着看她被豪门抛弃的涕泗横流的看客要失望了,她滚粗贺家那天,也不是哭着走,而是得赚得盆满钵满,笑够三天再滚蛋。
另一边,方远看到了祝初一,“诶,初一来了。”
而旁边的另一位男人顺着目光看过去,微顿了下,末了勾起唇角,“你太太。”
贺时午转过身,祝初一在众人之中格外显眼,高挑纤细,白得光的那个,就是她。
男人眉间微蹙,她怎么来了
祝初一目光一转,看到了方远正冲她招手。
方远她比较熟悉的,贺时午在国内时,他常到家来。方家少爷,有钱有颜大帅逼,能贫爱逗,风流成性人尽皆知,用他的话说,他没有招惹女人,都是女人主动招惹他,他这么善解人意,怎好拒绝,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两个人性格完全相悖,一个嗨上天,一个万年冰,贺时午没把他打死,除了打小一起长大的情份,那就是贺时午是个良好公民奉公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