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桑茉莉瞪大眼睛,她明眸眼眶通红:“你混蛋,你不是说不哭就不、不亲了……吗?”小姑娘脸颊涨红,觉得这种讨伐难以启齿。
她跟三年前相比变化不大,只是褪去了一些婴儿肥,越发漂亮娇媚,破碎感十足的长相,激不起多少怜惜,反而更有破坏的欲望。
木法沙单臂搂住纤弱的茉莉,愉悦地望着她头顶小小发旋:“嗯,就算老子反悔。”
话音落下,茉莉神色愣怔,为什么这句话好熟悉。她好像很久以前听到过有人这么说过,琥珀大眼里是说不出的迷惑。
‘你不是说,不做朋友,还要我见到你绕道走……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那又怎么样,就算老子反悔。’
……
‘嗞——’从耳朵鼓膜开始抽搐巨疼,连带整个颅内都开始混沌神情开始涣散。
“好疼……”她无力张开嘴。
桑茉莉听不到周遭的声音,她疼得蜷缩在那浑身湿汗,零星感到身边抱着他的男人异常急躁,他一把拽过还在拿医药箱的医生。
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手背上吊瓶刚刚拔掉:“我怎么?”她想站起来,却全身虚脱站不住,下一秒跌入男人温暖臂弯。
“你身体怎么那么差了?”,木法沙蹙眉,他怒意压不住:“贫血、低血糖、营养不良。你不是去国外了吗?就过成这样?”
该死的!他娇娇的小姑娘被她那对烂父母养成什么了!
茉莉的生活痕迹被人刻意抹去,连他都查不到!就像这三年……每次有了线索又会隐藏。
木法沙用尽了办法,一无所获。
直到在马尔代夫发现小舞团里茉莉被人贩子盯上,一路追踪到索马里。
失而复得,上天的怜悯。
他不信佛,可也不敢再说一句诋毁的话,他怕,神明对茉莉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国外?”小姑娘疑惑反问。
“装,继续装。兔子,以后一日三餐少一口老子弄死你。”他一只大掌摁住她头顶,弯下壮硕脊背,横眉竖目与她面面相觑。
“我没装……”她小声嘟噜。
“听到没有,说话。”
小姑娘吓得连连点头,支吾答应:“嗯嗯我、我知道了,会吃的。”这人是暴君还是野兽啊,说句话能把她后颈寒毛立起来。
‘扣扣——’门礼貌敲响,随即推开进来,万斯看到她醒了格外开心:“哦,感谢上帝!美丽的姑娘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昏下去,法爷就要把我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他上前简单查看了茉莉的状况:“醒了就没事了,不过索马里医疗简陋,你刚才说的疼是指哪里?”
这里没有先进的诊疗设备无法检测出问题。
茉莉细声咕哝:“……没什么,我是老毛病了,就是头偶尔会疼,过会儿就没事了……”她避重就轻,没有说实话。
“什么叫没事。”男人没等万斯医生开口,直接戾声命令:“我会带你回俄罗斯,到时候给你做全面体检。”
回俄罗斯?
“不!我不去,我要回晋北。”桑茉莉刚说完,大手就把她的下巴钳住。
小姑娘因痛楚而滚落泪珠,滴滴砸落在他手臂上,却无法平复他粗暴怒意:“还要说几遍,嗯?你回不去了,你这辈子,就算是死都得死在我怀里。”
木法沙疯了,他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桑茉莉的绝望。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很确定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啊呃……好疼。”
巨掌几乎将她拦腰折断的搂住,“茉宝宝,乖一点别不听话,别气我……”木法沙不想听半句,他甚至迷恋的一寸一寸吻着她。
边吻边在她耳边说出可怕的字眼。
管她真忘记自已还是装模作样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