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堂主一心想弄死小白脸叶无双。
不过,显然,在场的教徒,更想献祭男的。
主祭也明白手下人的尿性,对黑鸦耳语几句。
“没事。你安排吧,我今晚就看个热闹。”黑鸦点头同意。
于是,被选定的第一个牺牲品,是个十分瘦削的男孩儿。似乎昏迷了,被人架着,打着颤,嘴里嘟囔着什么,两腿之间鲜血淋漓。
一旁准备献祭仪式的教徒们激动起来:“这个不错,先献祭这个,杀那些臭女人有什么意思!”
旁边还有人一脸淫荡地打听:“这小男子长的还挺水灵,怎么……给送到这边来了?”
“这男的是个病秧子,才玩几天就快不行了。趁还有口气,干脆充当祭品吧。”
“啊?怎么弄的那么狠啊,都弄咽气了?这咽气了还能祭祀吗?”那人耷拉着三角眼,继续问道。
其实三角眼更好奇弄的部分,可惜同伴没抓到她的意图:“真咽气了肯定不行,但这不是还没咽气吗?只是说快了。”
三角眼觉得光看不过瘾,忍不住伸手摸向那男孩儿的腿间。
这一行为也被同伴发现了:“臭婆娘你干什么?你是主祭吗?就敢随便碰!”
三角眼听了这话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罗姨,妹妹我这不是馋的慌嘛!自从我过来这边,整天看这帮五大三粗的女的,嘴巴都淡出鸟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馋了?等把今天的祭完,姨带你去男牢那边快活快活。”罗姨拍拍那人肩膀说道。
“男牢?那些黄花小子不是给护法大人用来通神的吗?”
“你懂个屁!这通完神的不就不是黄花小子了吗?再等黑鸦大人玩过,我们拿来乐乐有什么不可?”说到这里,罗姨也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真的?!罗姨你还有这门路?”
“可不!不是我跟你吹……”两人开始低头嘀咕起来。
……
献祭仪式开始。
负责仪式的主祭,上前开始撕扯男孩儿身上没剩几件的的衣物,每撕毁一件,旁边围观的教徒们就爆发出大声的欢呼。
“对!扒光他!”
“让我们好好瞧瞧这骚屌子!”
男孩儿被巨大的声音惊醒,惊恐地发现自己几乎赤裸,被绑在悬崖边,旁边还围着一圈恶魔,“你们是谁?不要过来!”
很快,他在众教徒淫邪的目光中被扒光衣服。
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柳芳倌和孟若婡,又羞又惊地闭上眼睛。
主祭走上前来,用特殊的药水,在赤裸的男孩儿身上画上奇怪的纹路,嘴里还不住念叨着祭文。
待绘制结束,主祭举起尖刀,顺着祭纹的路径,上前在男儿身上划了一刀。
“啊!!!!好痛!”
“哈哈,叫大点声,让姐们乐乐!”
主祭也看出众人的兴致,故意用刀峰不断划男孩儿的乳尖和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引得男孩儿阵阵惨叫,以及众教徒的哄笑。
男孩儿身上逐渐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血流不止,流淌到祭台上,顺着祭台边缘,又落入悬崖下的河流中。
“住手!你们还是人吗?!”孟若华大喊。
看到下方残忍的献祭仪式,叶无双和姜贝莱也跟着怒骂起来。
而旁边围观的教徒们,没有丝毫同情:“你们懂个屁,能被献祭给月神,是这骚货的荣幸!”
就这样,可怜的男孩被教徒折磨玩弄,直到神智不清:“爸爸……爸爸救我……我好痛……”
此时,血河下游的方向,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
“脂人降临了!”有教徒听到声音,兴奋地高喊出来。
嘶吼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多。
终于,随着第一个脂人窜出,姜贝莱也第一次看清楚那叫“脂人”的东西长什么模样。
脂人说是“人”,但更像野兽。
全身无毛,皮肤苍白,眼睛似乎已经退化,乍看像个没穿衣服的人,四脚着地爬行。它们速度敏捷,还长着锋利的牙齿和爪子,上面沾满血肉————姜贝莱不敢细想这些东西的来源。
一只只脂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顺着鲜血的味道,聚集在祭台下方的河岸处。有几只在尝试攀爬悬崖,但似乎崖壁中段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阻止了脂人继续向上爬。
教徒们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男孩儿推下悬崖,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周围的脂人们立即围了上来,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咀嚼声。
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周围的河岸,旁边的血河,颜色更红了。
姜贝莱捂着嘴巴,止不住爆发出一阵阵呕吐感。叶无双和孟若华两人的脸色也非常糟糕。绝望的气氛瞬间蔓延到上方囚徒的心头。下方的柳芳倌和孟若婡早就吓得昏过去了。
姜贝莱已经不敢再看下方,只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缩在笼子里浑身颤抖,心里尖叫:长青你快来啊,这根本不是武侠文,这是恐怖啊!
就这样,一个个可怜的牺牲品,被从空中的笼子里放下,葬身在这诡异的献祭仪式中,葬身在悬崖下那些野兽的利齿下。
献祭的目标本来就不多,没几个就轮到了黑鸦堂主重点关照的叶无双。姜贝莱目送叶无双所在的牢笼缓缓下降,十分同情这个刚刚认识的年轻女孩儿。随即又想到,自己恐怕也死期不远了,还不如对方呢,对方好歹还有爱人送一程,不由得悲从心来。
三角眼对献祭女人没什么兴趣,趁别人准备新祭品时在一旁偷懒,百无聊赖地在悬崖下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