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夹着烟的手,放到嘴边,对着暗红的烟头轻吹了口气。
暗下去的烟蒂的火芯忽的红亮了,飘散开几缕燃尽的细灰。
解压似的不假思索对着人锁骨处摁灭。
疼痛已经让许漾分不清哪里更疼了。
林鹤谨也不知为什么,看着那绝色容颜,他竟然有些狠不下心破坏它,要是换个人,他早就下手了。
不过看着人痛苦的样子,他心里倒也畅快了不少。
夜幕将至,落日余晖随着最后一抹霞光落下,彻底消失在远处天边的地平线。
如同许漾此刻的内心一般,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
他不懂为什么,他明明都不认识这些人。
去外面吃饭的学生这会儿也快回来了,旁边有人附在男生耳边提醒了一句。
林鹤谨不在意似的推开提醒他的人:“呵,老子什么时候怕过?”
林川,商业圈最有威望的强势手腕,也是明城一中的投资方,是他林鹤谨的亲爹,别说有学生来了,就是校长来了,也得尊称他一声林二少。
他将摁熄的烟随意丢在地上,弹了下身上那件昂贵的黑色球服上粘染的细灰,不疾不徐立起身。
像最尊贵的帝王看向最下贱的难民般睨了许漾一眼,矜贵颀长的身段倚上旁边靠窗的墙,修长的腿散漫交叉支着地,看着人高傲的模样,他压不住心痒痒想将人狠狠再欺负一顿。
烦躁扯了下衣领,上万的aj蓦地抵在人胸口处,对着刚刚被烟头烫过的地方,狠狠厮磨,像是要将人贯出个洞。
许漾疼得嘴唇颤了颤,紧抿的唇线终有了松动,双唇微张,他带着恳求:“放过我吧。”
再看过去,眼前的少年失了那股天生的傲气,清冷的眸子亦然黯淡下来,似神明落水,玫瑰凋零。
太疼了,他出于本能去求面前的人。
林鹤谨收了脚,再次在他面前蹲下身,眼里的阴狠消了大半,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人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薄唇轻言:“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许漾轻喘了口气:“求你,放过我。”
林鹤谨轻蔑一笑:“早这样啊,何必受这份苦。”
身后几人皆随林鹤谨嘲笑出声。
“果然还得是咱们林少,没有搞不定的人。”
“你看他这样像不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
……
一句句话像冰冷的利刃直直往许漾心口戳。
“记住了,许漾,我林鹤谨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