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汁桃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来到一山中温泉处。
叶汁桃惊讶,“这里竟有温泉。”
未等她感慨完,贺诏的举动让她再吃一惊——
他竟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解起了衣裳,转身向她,“你不脱吗?”
他的语气平静,没有愤怒也听不出情欲。
叶汁桃却心潮澎湃,明白贺诏这是同意给她“解毒”了。
连忙激动的褪去衣裳,直到彻底坦诚相见。
她小心翼翼的踩进温泉里,此刻距离十五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叶汁桃身上的情蛊并未发作,她眼里还是清明的。
叶汁桃小心翼翼的轻啄了他脸颊一口,见他没有生气,才缓缓挪近,“那,那我开始了。”
“嗯。”
贺诏没有动作,只是靠坐在温泉池边,任由叶汁桃扶着他肩膀,非常紧张的坐下去……
直到一炷香后,十五,子夜一到,叶汁桃眼里再无清明。
贺诏与叶汁桃换了位置,以手撑着温泉的石壁,用力将沉浸在情欲中的叶汁桃,撞出破碎的娇哼。
皮肉拍打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扰了林中的鸟儿,贺诏的汗水滴落在叶汁桃失神的眼眸上,氤氲出水汽,像是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入水中,而后消失不见。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日清醒过来的叶汁桃,依旧一脸茫然。
这情蛊毒性太霸道,发作时,脑子里只剩下情欲,只想无限的索取,极致的纠缠。
但关于如何索取的细节她属实没有印象。
看向岸边正在穿衣服的贺诏,叶汁桃心里无限感概:谁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经过一夜耕耘,贺诏没事,她却连爬出温泉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俩回去的时候,徐老伯正在院子里面开心的杀鸡,叶汁桃脸一热,生怕徐老伯问他们昨夜去哪儿?
幸好徐老伯没问,眉开眼笑的说道:“我儿子回来了,中午给大家做白斩鸡吃。”
贺诏自觉的去厨房帮忙磨刀,叶汁桃则留在院子里用热水给鸡褪毛。
边褪边和徐老伯唠家常,“老伯,你儿子是干啥的?”
“他啊,是个秀才,二十年前上京赶考,一直没考上,就留在京城做了个教书先生,最近休沐,得空回来看我。”徐老伯语气满是骄傲。
叶汁桃则在脑海里描绘起了此人的长相,心想,二十年都没有考上科举,也不愿离京回乡,估计是个心气高且郁郁不得志的清瘦老学究。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徐老伯立即放下手中择了一半的菜,“应当我儿回来了。”
叶汁桃好奇的往大门方向看去,只见来人竟是个胡子连片的肥壮大汉,和她方才心里想的形象半点也搭不上边,什么清瘦老学究,倒像个悍匪!
大汉看到叶汁桃,眼露精光,问他爹,“爹,这妹子哪儿来的?是给俺娶的媳妇吗?”
一开口,更像悍匪了!
徐老伯拍了他一下,斥道:“别胡说八道,这是你干妹。”
“干妹好呀,干妹妙,妹妹你家住何方,有无婚配?”
大汉边说,边搓着手向叶汁桃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