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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拳頭硬了。

聞淺把筆記本推回到季辭遠跟前，滿臉寫著求誇獎。

季辭遠做了個深呼吸。

不生氣不生氣，聞淺就要痿了，得對他好一點。

「你……之前玩過？」

「恩，玩過。」

「那看著我剛剛在錯誤的方向上努力了那麼久，你在旁邊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

「確實，」聞淺摸索著下巴，「我可以——」

季辭遠附和著點頭。

「可以……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好了好了，小遠，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聞淺在病房裡逃竄，「你別生氣，我的錯啊，都是我的錯。」

「你在說什麼廢話，」季辭遠在後面像拎著板磚一樣，拎著筆記本電腦追殺聞淺，「本來就是你的錯。」

「小遠，我是病患，」聞淺坐到床上一把摟住季辭遠，喘息的幅度比剛剛厲害了一點，「對病患好一點，恩？」

隨即他就被季辭遠按倒在床上，兩個人打成一團。

最後也不清楚怎麼搞的，原本被季辭遠壓在身下的聞淺跑到了上面去。

季辭遠也不知道聞淺身為一個omega怎麼會這麼重，愣是藉助體重的優勢短暫地占了上風。

「這樣吧小遠，口頭道歉無足輕重，」聞淺抓著季辭遠的胳膊坐起身，「你想讓我怎麼補償，直接說。」

季辭遠跟著坐起身，「你行啊，霸總上身了？」

「沒這個意思，」聞淺無奈，「話說通常情況下，omega要怎麼哄a1pha來著？」

一句話讓兩個人同時陷入知識盲區。

如果這會兒聞子軒或者醫生在的話，肯定要答上一句，「通常情況下omega壓根不會哄著a1pha，都是反過來的。」

見季辭遠想了半天都沒說話，聞淺怕對方憋大招，先開口道，「要不我直播給你們公司的遊戲做推廣？」

「不用，」季辭遠立刻搖頭，「我們老闆不喜歡你，他賊喜歡薛勝，不如你讓薛勝給我們做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