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一遍遍地吻着她的唇,简直就像强迫症病人一样,原本甜蜜的温存让他弄得吓人。
宛薰想,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呀?
她嘴巴都发木了。
终于,他觉得把这一周的亲吻都补偿回来了,才心满意足地把头靠在她颈窝,“你歇好了我们再做一次。”
“你还要吗……”宛薰忍不住问,她真是好奇,他这充沛的体力和旺盛的性欲到底哪里来的。
她一手搂着他,一手揉了揉眼睛,“我都有点困了,腰也好酸。”
他听了,动手给她按摩起腰来,按得很舒服,她发出了享受的哼吟。泍攵jiāng在se&120213;o&120215;n&9468;襡榢更噺璉載綪荍蔵棢圵
“冲下澡就睡觉吧。”她提议道。
他眼神热烈,语气也诚恳:“就最后一次。”
关键还是这张看着就拒绝不了的脸。
她咬唇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腿勾上了他的腰,把自己微肿的穴递给那根又昂然挺立的性器,它急切地推开缩动的肉褶挤了进去。
但是他又不讲信用。
当他用着又一个新换上的避孕套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驰骋时,她受不了了。
“不是说好了是最后一次了吗?”女孩潮红的脸蛋沾满了泪。
“就快好了,宝宝。”他话再怎么温柔,可在身下发着凶,又快又重地捣着软嫩的肉,肉穴里的爱液沿穴口的缝隙成沫推出。
他在她背后,抬着她的一条腿插她,又抓着她一侧的乳房捏,怎么高兴怎么来。
操了一会,又发觉她叫床不卖力,打了她几下屁股,把身下的兔子惹急了扭头就咬他下巴,好一圈牙印。
他翻身压上,那根吊在她里面转了半圈,顶了顶,脸上笑容恶劣,“说点骚的给老公听听,这样老公射的快一点。”
“不会。”她没好气,嗓音沙哑,还说她不叫呢,她还怎么叫唤?
“你就说,好爽啊,老公用力,好喜欢,把小穴操坏吧。”
在这事上他特别有耐心,比教她写题的时候耐心多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说。
她可不傻,说了骚话把他弄得更兴奋,吃苦的还是自己。
她下面流的水已经够多了,多到她自己一摸都会觉得夸张的程度。
“说不说?”
她不搭理他,咬紧牙关,哼,臭男人,早知道就该再买点酒把他彻底灌晕,趁他睡觉用他的弟弟舒服一下就美美躺上床,还不用应付这个变态。
“好,不说是吧?”他眸中暗了暗,把她整个身子折起来,在他面前完整地暴露出少女的私处。
这里他刚刚凌虐过的,刚拔出肉棒,红肿的蚌肉还合不拢,不住地吐着淫水。
他指腹碾着她充血挺翘的阴蒂,揉弄了没多一会她又高潮了,抬着腰压抑着呻吟把他喷了一手都是。
“嗯……”她身子直颤。
在她高潮余韵将尽,正要好好地喘息片刻,他忽然整根地贯穿了她。
紧接着他扣住她的膝窝,脚踩在床上抬起臀半站半蹲地猛肏起来,又深又激烈。
快要把她顶翻了。
她的呻吟大半是哭喊。
“不要、啊、啊啊、傅朝、我、错了、”
“嗯啊啊、慢、求求、啊啊、”
傅朝爽到脑子里除了插她没有别的,喘的格外紧促。
因为她又慌又怕,就开始夹小腹,吸着他绞着他,结果也只是让他更用力操开,前后进进出出地把她的抗争磨没,疼的也只有她。
隔着薄膜的龟头不知疲倦地侵犯着深处的宫口,好像怎么都想闯进去,而似乎真的把口撞松了点,宛薰紧张得心都被顶到浪尖儿,手死死地攥着床单。
神经就像被扔进洗衣机里卷。
终于,他到了最后关口,一下全拔了出来,对着她的脸撸下避孕套后就开始一股股地射精。
她本来哭花的脸蛋上被射的都是浓稠的白浆,惹人怜惜又尤为淫靡。
之后他趴在她身上粗喘,用力搂住她的肩,害怕她推开自己。
女孩拿手背揩着脸颊,嗓子沙沙的,带着特别的不满:“又对着我脸弄……烦死了你……”
傅朝闭着眼睛蹭她的肌肤,心想,他就要烦她,烦也得受着。
……
……
宛薰从后门进来,快步到傅朝的座位前,像递交重要文件一样把成绩单和几张卷子呈上,语气严肃:“总裁,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请您过目。”
这是跟他玩扮演总裁和秘书的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