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又气息不稳地骂:“骗子……你……你就是个骗子……”
江停岄这才放过他的耳朵,软声哄道:“是,我是骗子,可骗子最爱阿霖了。”
喻霖瘫软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仍要骂他:“骗子。”
可恶的骗子低声问:“要不要和骗子一起就寝?”
喻霖嗓子哑得厉害,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是答应他的意思。
………………
过年之后忙了好一段时间,江停岄也已经约莫半月有余未折腾喻霖了。
寅时,喻霖比江停岄先醒,室内未掌灯,他睁了眼,脑子花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眼睫垂下,看到的就是江停岄睡梦中显得有些乖巧的一张俊美面容。
但他少有真乖的时候。
视线落到剑眉、直挺鼻梁,落在气血充足而显得红润柔软的唇上。
宫人还未开始忙碌,现下一片寂静,喻霖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凑了上去。
江停岄还没睁开眼睛,就率先回应他的唇舌,熟门熟路搂紧了主动送上来的丞相,撰取呼吸。
啧啧水声充斥这帐中一隅,待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分离之际扯出银丝,唇上净是濡湿水痕。
江停岄轻声喘息着,啄吻丞相的下巴,脖颈。
喻霖觑着他的唇,忍不住又要吻上来,
喻霖不常这么主动,江停岄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也任他吻着,手却往下探,不知不觉就寻到晨起兴奋起来的性器,顺着往下一摸,裹住一团柔软温热。
“唔……”喻霖鼻尖立时就泄了一声惊喘。
多日未被浇灌过的阴唇被温热的掌心紧紧贴住,只是最轻微的蹭动,就让他软了腰腿。
口中属于另一人的炽热舌尖恶劣地快速摩擦敏感上颚,绵密酥痒迅速就叫饱经开垦的女屄觉察到了,在肥厚肉唇掩盖下的逼眼倏地一热,紧张地张缩起来。
喻霖听到他的沉沉低笑。
等再度结束一个吻,那隐秘的洞眼儿已然渗了一点水光。
此时,江停岄又覆住蚌肉,五指轻拢,缓缓搓揉起来。
他揉得不重,两瓣软嫩的肉馒头把阴核夹含在中间,揉一下,那肉豆就胀硬一分。
喻霖脖颈忍不住扬起一点,喘息逐渐急促:“嗯……”
没几下,那相较常人要肥大许多的肉蒂就充血变硬,再往下,两片更加薄软的内阴唇中间就往外淌了一缕淫水儿,把男人的手指染湿了。
“哈啊、不要……”
丞相大人已难耐地合起腿根,把宽大手掌夹在中间。
“真不要?”江停岄低声反问,两指把女蒂夹在中间,前后一搓——
喻霖顿时腰一弓,虾子似的软在天子怀中,低吟着颤声求饶:“啊、阿岄,待会儿、还要上朝……”
江停岄哪听他的,现在外面都还没一点动静,食指屈起,专门用来搔刮蒂尖。手指的侧缘拨动着那聚集全身感官的小核,没给一点让人习惯的时间,把阴蒂拨的左右乱抖,几乎要有残影。
“啊啊啊、啊——”
丞相大人努力压抑的淫叫顿时连成一片,声音压得轻,却更显骚贱,平白叫另一人听出几份娇媚来。
喻霖身体抖得厉害,腰往前一挺一挺,不出几息,声音就带了哭腔:“阿岄……嗯、啊……”
他在江停岄怀里打着颤,两腿难耐地屈起又松开,交叉着磨蹭,脚背都绷直了,却也赶不走阴阜上作坏的那只手。
江停岄几乎是在凌虐那女蒂,反复搔刮,把它弹得肿大,湿红逼缝里沁的水迅速把整个阴户浸得一片水光。
钻心的瘙痒全从那小巧的阴蒂冲到全身,喻霖终于忍不住失声喊出:“阿岄…呃、啊——别、别……”
他叫得可怜,江停岄不知是不是疼惜他,真的在这极限边缘停住动作,满手湿黏在喻霖大腿上一抹,看他狼狈大口喘气的模样。
“哈、嗯……”
抖了好一会儿,喻霖腿才松了,只是那阴茎与雌蒂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俱都硬着。
“阿霖可是答应过我,可以把阿霖灌满的。”天子不知为何,提了这么一句。
喻霖压抑着声音,连声音也是抖的:“嗯。”
“我在想……在哪里把阿霖灌满。花园,还是大殿上?”男人很快露了獠牙。
眼眸猛然睁大,喻霖足足愣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喃喃:“大殿……?”
江停岄亲昵地蹭他的耳朵:“叫人打着扇,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把阿霖按在我腿上灌满。”
一明白他的意思,喻霖立马面红耳赤,假若这么说的人不是阿岄,他必定觉得是胡言乱语、合该再学学礼义廉耻。
偏偏自己的身体被调教习惯,且刚刚就快到了高潮,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爱抚捻玩,现在女逼饥渴地蠕缩着吐水,竟似乎是不知羞耻地期待起来。
“如何?“放浪形骸的天子低声哄他。
女穴空虚又热痒,喻霖的理智依然摇摇欲坠。可这事实在……实在淫秽过头。
“嗯?”江停岄催促地捏他滑腻的大腿。
丞相大人显然夹在理智与欲望中间,还试图推拒:“臣,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