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恶犬。”向非晚看她有点气呼呼,扬起笑,哄道:“好了,别气,我跟到这就是想说,你怎么着都行,但是以后和他一起吃饭,要留个心眼。”
“你说我缺心眼?”
“你太善良……”
“所以才会被你们欺负。”叶桑榆冷着脸:“让开。”
她动作慢了点,水已经甩她脸上,向非晚无奈道:“你怎么欺负我都行,我没脾气,但是他们不一样。”
叶桑榆把她扒拉开,留下一句“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也没有很用力,顾及她的伤。
回到原位,四个人,又是以一种奇怪的热闹方式结束这顿饭局。
向非晚蹭她的车一起回家,她走到半路就饿了,因为晚上压根没怎么吃东西。
等红灯,肚子咕咕叫。
叶桑榆打开广播掩饰肚子叫,向非晚已经给冬青信息,让她做点吃的。
晚上,叶桑榆这回学聪明了,床可以让给向非晚,为了防止她睡着又被向非晚贴着,她干脆在书房忙碌。
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卧室,她选择微信说事。
眼看着向非晚恢复,她让向非晚尽早带着冬青搬走,她这里不是收容所。
意外的是,这次向非晚答应得很爽快。
爽快干脆的程度大概是,叶桑榆早上6点2o一睁眼,房间里除了一只狗,没有出气的了。
冬青给她了信息,大意是向总有点奇怪,早上急匆匆地走了,都没让她送。
叶桑榆拉开客厅窗帘,灰蒙蒙的天,玻璃窗上小雨点汇成小溪往下淌。
她只能暂时放弃出去跑步的念头,在家踩跑步机,边回冬青信息。
冬青直言,现在有种,助理越多,向非晚反而越忙的感觉:你现没,她现在凡事亲力亲为,压根不找我,也不找你,我已经快失去存在的意义了。
叶桑榆猜想向非晚肯定是在家憋了一周,跑到公司去了。
然而,她到公司推开门缝,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但也夹杂着一丝怪味,分明是几天没待人蒙了灰尘的味道。
冬青正好探头往里看,两人隔空对视,最后索性大大方方站到一起研究,向总到底做什么去了?
研究自然无果,叶桑榆故意问:“你们都不给向总配个监控,她仇人那么多。”
冬青苦笑,岂是不配,是向非晚随身带有一种反监控的装备,只要周围有监控,她都会现。
叶桑榆挑眉,有点不太相信。
冬青暗暗叹口气,直说:“算了算了,我打算去找半夏,这家伙说一直很忙,生日那天也没时间,我提前过去。”
“你也放心向总?”
“她也不是小孩子,她一般不想别人知道的,要是被现我在查她,或是跟踪她,她都会批评我的。”冬青耷拉着脑袋出去,临关门又探头说了一句:“这两天我不在,你多照顾点哈,咱们生气归生气,你随便欺负向总,但不能让别人欺负她。”
叶桑榆才不信向非晚身上有什么监控设备,她一早出狱没多久就在向非晚车里安装设备,还是最先进的那种,靠阳光、风和车行驶的动能电,基本上只要经常开的车,都不用更换设备。
设备装了几个月,她从没看过。
今天早上心里莫名躁得慌,尤其昨晚那顿饭,叶桑榆犹豫几秒,还是从手机上打开设备。
向非晚的车子,还在行驶中,看方向,尽头是鲸鱼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