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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頁(第1页)

「論輩分,皇叔是長輩,侄兒是晚輩;論年紀,皇叔您虛長侄兒幾歲,是該行禮。可是輪君臣,孤是君,你是臣。」

「從前孤敬你是長輩才行禮,可孤遵循長幼有序,不知皇叔你能不能明白君臣之儀呢?」

厲王權勢滔天,莫說是宋其琛,就是他爹天啟帝都不敢讓他跪,如今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怕是連表面上的虛以為蛇都不肯,這是直接宣戰。

厲王冷笑一聲:「你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就憑你勾搭到的那幾個文臣麼?以為有個左丞相的外祖父就無法無天了?你手邊也就宋長遠一個三品武官而已。」

「崔舒、譚煦、殷芮。」宋其琛緩緩張口,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吐出來。

每說出一個名字,厲王的臉色就沉了一分,說到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讓人無法看了,不同於方才的怒火中燒,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如同宋其琛往厲王這邊安插暗衛一樣,厲王在宋其琛身邊也有探子,不僅僅是探子,就連宋其琛結交的官員,他自然也部署了自己的人。

有明有暗。

而宋其琛剛才點出來的這幾個名字,雖然不是官拜一品的大官,卻是掌著實權的,他從一開始就安排下去,甚至前兩日還傳來信息說他們深得宋其琛的信任。

這就是得他這好侄兒的信任麼?都被人單拎出來念了,這叫深得器重?

厲王一時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

卻見他的好侄兒張口說道:「叔父,深秋了,只怕黃河又要泛濫。您手中的玄甲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定能制服流民。」

「只是,水災過後定有瘟疫。卻不知神擋殺神的玄甲軍會不會染上?那樣的瘟疫,綿城那小小的時疫可比不上。」

厲王抿著唇,他在戰場上戰無不勝,可到了這上玩陰險,權術……面前這人可是他那好哥哥的種。

若是真的水患,邊疆的軍隊不能動,縣城的私兵壓不住,御林衛不能動,他的玄甲軍又在上京,去鎮壓流民是順利應當的事情。

宋其琛就是把他接下來一步放在這裡了,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如何解決。

壓下不管?流民越來越多,若是形成叛軍之勢,朝堂上的人為求自保自然要求他的玄甲軍出軍。

甚至這次綿城之行,就是宋其琛這場陰謀的開端。

厲王覺得自己仿佛又得了一場那樣的時疫,由不起眼的小蟲引起,用著極其噁心的方式入侵人的身體,明明知道那玩意不足為懼,可一時之間卻奈何不得。

見厲王久久不曾開口,宋其琛暗暗的想,這下子算是扳回一城了吧。

他的背後傳來殊曲迎輕輕地呼吸聲,一下一下的給與了他立在這裡的勇氣,第一次,自己終於能站在他面前保護他了。

「我們走。」宋其琛伸出右手,他期待著殊曲迎的手自然的伸過來被他握住,就像三年前一樣。

可是手伸出來許久,卻不見人回應。

「曲迎。」他不安的扭過頭去,卻看見殊曲迎的視線越過自己,直直的放在了厲王的身上。

宋其琛忽然覺得自己可笑至極,他以為自己終於能夠保護殊曲迎了。

可是卻不想,他想不想要自己的保護?

在他看來,是不是自己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這樣的念頭剛出來,就足以擊碎宋其琛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自尊心。

他瞬間就想要將這樣的念頭壓制下去,念頭剛起,他就聽見了厲王的聲音,仿佛十分自然,卻有勢在必得的語氣:「小執筆,過來。」

不要過去,求你,不要過去。

宋其琛楞在原地,眼角有一抹飄逸的白色略過自己,再入目時,僅剩兩個並肩而行的背影。

他們二人步行至城門,這期間,殊曲迎沒有回頭看自己哪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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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王在城外斬殺太子胯。下駿馬的消息隨著秋風就傳入了上京每家每戶的耳朵裡頭。

宋長遠在酒樓聽到的時候,已有小童編了歌謠在傳唱,醉仙樓片刻就四分五裂了一張桌子。

「厲王他欺人太甚!我們一定要滅滅他的氣焰!」

宋長遠回到宋府之後,就召集了不少人與他一同出謀劃策。

「聽聞,這件事情是因為殿下和那厲王爭奪一個叫沐梁溪的執筆。」

「又是男人?」宋長遠本來就生氣,聽到竟然是這個理由,簡直要氣炸了:「那個殊曲迎是一個,現在再來個沐執筆,主子的大業何時才能完成?」

「那人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一個謀士有些不安:「可是若是動了執筆,若是惹得殿下不快……」

宋長遠一個眼刀送過去:「當初在城樓上,我射裂了殊曲迎的骨灰,你見太子殿下可有日後找我麻煩?」

「在厲王和殿下之間左搖右擺水性楊花的賤人,也配碰我們殿下?」

第三日,沐執筆傷好後第一次去翰林院當差,人剛剛才踏進去那門檻,就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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睏乏,似乎從晚上閉眼睡覺,一瞬間睡到了第二日下午,斜陽落輝的時候,有著一種年過隔世的疏離感,身上並沒有酒足飯飽之後的愜意,反而覺得沉沉的沒睡醒似的。

殊曲迎渾身上下就這種感覺,他睜開眼睛,四周都堆滿了木柴,空中飄散的灰塵被透過窗戶紙的陽光照射的密密麻麻,讓自己的呼吸之間多有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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