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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頁(第1页)

他光顧著叩頭,沒注意座上那人神情愈發的不耐。

宋其琛往寢宮內走了兩步,忽然止住了雙腳,眼睛盯著牆上的掛畫就不放了。

只見畫上的人身著金黃雲緞朝服,袖端為熏貂,那胸前繡著蛟龍間以五色雲,畫師的畫工很好,就是將朝服展開放在旁邊對比,那也毫不遜色,宋其琛的注意力卻不在那人物上,他緊緊地盯著那畫上的那四個小字。

「太子歸位」當今世人皆崇尚楷書,橫鉤豎折皆要有力道,只有他一人,字跡轉折處總是圓潤……

「這幅畫從哪裡來的?」

宋公公心道不好,自己就不該眼皮子淺:「奴才也不知道,聽說是畫坊送來的。」

宋其琛不說話,只是將那雙點犀一樣的雙眸朝著他看,不一會李公公便冷汗涔涔,連連跪饒:「太子殿下,這幅畫是從前伺候的公公給奴才的,奴才看這寓意也好,畫的又是您的相貌,這才留了下來。」

不一會,一個個子不高的肉墩墩的公公被「請」了過來。

更寶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聽見宋其琛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來:「是他讓你將這幅畫掛在這裡的?」

這……更寶腦袋轉的飛快:「這幅畫是奴才擅自做主,那日畫坊要給太子畫像,他就讓人將您的面貌畫了上去,太子殿下,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奪您的位置!」

「他將畫像掛在寢殿之內,日日看著,這太子歸位幾個字是他每日一筆寫下來的啊。」

剛開始更寶還有幾分演戲的意思在裡面,可是欲說越覺得殊曲迎對面前這人付出太多,太不值得,越說越激動了起來:「主子對您那是情深至極,還望太子殿下明鑑啊。」

他說完這話,頭深深的叩在地上,一句話也不多說了。

許久,忽然聽見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宋其琛微微搖頭,他那雙靴子就這樣映入了更寶的眼帘,宋其琛離更寶極近,近的他似乎都能聽見宋其琛的呼吸。

賭錯了?更寶如今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放屁。」宋其琛輕輕地張口吐出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輕飄飄的蕩漾在空氣中,不一會就消散了。

暗夜的涼風透過窗棱穿了進來,擺在案頭的無骨燈中的燈燭似乎也被干擾了一樣,微微顫動。

宋其琛目光微轉,桌上的燈圈骨悉皆琉璃製成,一束小小的燭光通過琉璃的反射璀璨的有些妖冶,他緩緩走過去,指節分明的手指端起了那盞燈,手腕翻轉,燈罩應聲落地,那價值連城的無骨燈成了無數的碎片,像是遺落滿地的星輝。

燈架上只剩下了那一束燭光,似乎它自己也知道沒了束縛,燈花噼里啪啦的響著,猶如他陷入牢獄之時,日夜陪伴的束在牆上的那一束火把。

燭光隨著他的步伐移動著,直到卷上了那圓潤的字跡,那一幅可掛在太廟之上的畫像,被瞬間吞噬,火舌肆意攀爬,火光中那張溫柔的臉變的焦化蜷縮。

眼見火勢越來愈大,李公公哪裡還能站著,連忙喊人救火。

「住口。」宋其琛帶著他們走了出去,在暗夜中整個寢殿作為燭體,火光直直的衝上去,似乎要將天空都撕裂一樣。

「救火吧。」他這一句話說出來,嘈雜的喊聲,救火的聲渲染了整片夜空。

宋其琛看著太監們提著水桶,一桶一桶的潑在火光之中,卻是無濟於事。他轉身離開,心中的翻湧而起的怒氣並沒有因此消散半分。

卻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他派人來將自己弄得心神不寧,憑什麼安安穩穩的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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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曲迎睡的並不安穩,自從上回宋其琛特別關照之後,那些守衛們就特別怕他死,用指頭那麼粗的麻繩將他捆了起來,生怕他一個想不開就尋了死,他連翻身都不能……

宋其琛的腳步聲一響起,他就醒過來了。

看見他眼神奇怪的盯著自己看。

殊曲迎實在是一句話都欠奉,往牆那邊蹭了蹭,扭過頭不去看他。

「殊曲迎。」他的聲音低低的,還帶著令人不易察覺的顫抖,只是那眼神太過涼薄:「有人跟我說『你心悅我』。」

「放屁。」殊曲迎立刻怒回,眼睛在火光中狠狠地瞪著他,只有憤怒,哪還有什麼其他。

宋其琛忽然笑了,他也不知道原本心神不寧的心,因著這兩個字,為什麼死寂了下來:「我也是這麼說的。」

似乎他大半夜的不睡覺把家給燒了,又將落鎖的宮門重開,屏退了所有的侍衛,就是為了站在這裡,聽他說一句「放屁」,聽到這話,他才覺得安心了。

明明知道是這樣的答案,卻還是要來親口問一問。

他這才注意到殊曲迎如今的「狀況」侍衛們不敢將殊曲迎綁太緊,加上他因為不舒服一直蹭來蹭去的,領口大大的敞開,露出一字型的鎖骨,頂端連接著纖長的脖子那兩條細細的軟骨,是那麼的柔弱,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身上的肌膚觸目所及,光潔如玉,躺在那暗色茅草上,凸顯的更加皓白。

讓人不由得想多看一看,佩劍緩緩地出鞘,鋒利的劍尖抵上了那一片皓白。

他這是要殺我?殊曲迎乖乖的楞在那裡,生怕面前這個人一戳沒戳死給不了自己一個痛快。

劍尖慢慢地往下滑,越過繩子,劃開了他的前襟,劍尖上挑著細軟的布料輕輕地放在他的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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