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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頁(第1页)

「更寶,你說為什麼太子殿下不在皇家的天龍寺祭奠主子。反而將這三十里外的『隱龍寺』改名『天龍寺』又是重塑金身,又是找人去說如何靈驗,讓這裡香火鼎盛……」

他剩下半句沒說: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更寶扭頭看向了他,只低聲說了一句:「天龍寺在南邊。」

殊曲迎的家鄉在江南。

李公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更寶又將頭轉了回去,低垂著不再發一言。身後的大殿寂靜的很,只有橙紅色的火光映照在窗棱上。

宋其琛那一口血吐的傷了根本,在床上一躺,就躺了半年之久,還在病榻上的時候,他便考慮將殊曲迎葬在何處,當初也不是沒有想過將靈位供在皇家廟宇之中,只是那平日裡不管事只顧著吃喝玩樂的皇帝,偏偏對這件事情有了極大的意見。

宋其琛拖著病體去連著三日去求見天啟帝,在第四日的時候,天啟帝見了宋其琛。更寶在門口守著,兩個人閉門談了許久,宋其琛出來之後,再不說將殊曲迎供在皇家廟宇的事情,相比那場談論結果並不愉快,更寶看著原本對天啟帝有些孺慕之情的宋其琛,從此除了禮數之內的盡孝,再無其他。

而原本在城門口鬧得沸沸揚揚的「真假太子艷情史」也被壓的一點火苗都不曾冒出來。

那時候宋其琛正臥床不起,就算是他能動彈了,這樣的「消息」他也是不會去打壓的,而厲王更是看熱鬧不嫌事達,宋其琛的名聲越爛對他又有利,又怎麼會插手此事?

想來想去,也只有最高位置上的那個人了。

更寶正想著,忽然聽見殿內傳來宋其琛的聲音:「更寶,進來給你的主子上柱香。」

門被更寶推開了一條縫,又被關上。

他跪在地上,金身的佛像高的讓人仰望,不由得心存敬畏,那掌中烏木的靈牌是如此的渺小,若是他死了,能疼在佛祖的掌中,那就是十世修來的福氣了。

主子是有大福氣的,他不過是沾染了主子的一點小福氣,就已經人人稱羨。

原本是假太子的奴才,真太子上位之後將所有奴僕都換了一遍,獨獨留下他當了東宮的太監總管。太子殿下對他也是尊敬的很,從不指使他去做些什麼。

大事小事全是副總管操心。

他能有這一切,都是主子為他鋪的後路。

更寶公恭恭敬敬的捻了四支香,點燃插到香爐中,又叩了三個響頭。

宋其琛跟在他身後才將香點燃,他害怕殊曲迎若是看到了他引燃的香火,就不肯過來了,故而讓更寶先焚香引路。

他控制著力度,讓香不會斷掉,穩穩噹噹的插了進去。

宋其琛這才鬆了一口氣。

更寶看到香爐中八根香靜靜地被焚燒,不由得想到了去年宋其琛上香的時候,四炷香剛剛往香爐裡面一插,便齊根斷掉,宋其琛趕忙伸手去接,被引燃的香灰燙了宋其琛一手。

主持不敢說話,他也不敢說話。只看到宋其琛的臉陰沉的可怕。

今年倒還好,香穩穩噹噹的插在其中。

就在更寶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香爐底下忽然冒出一股濃濃的黑煙,有一人高。

燒焦的味道刺鼻。

對於這樣的現象,更寶似乎已經習慣,他上前去將香拔出,又尋來水將香爐裡面的小米澆滅。做完這一切,他才看向皺著眉頭甚至有些驚慌的宋其琛來。

「太子殿下,這並不是你的原因,不過是香爐中的小米和香灰截團黏在一起,那黑煙是小米燒焦了發出來的……」

他勸了兩句,實在是勸不動了,這些年來,宋其琛但凡上香香總會斷掉,從未燒到底,有兩次差點引燃了桌布,這次的黑煙倒是少見,卻也不是不可預見。

「你若是不想見我,我馬上就走了。」宋其琛說完,果然轉身就要出去,更寶連忙跟上。

下山的路,和上山並不是同一條,天龍寺背後有一處映雪湖,與山前的梵宇僧樓,蒼松翠柏的深遠佛意不同,後山的映雪湖卻熱鬧得很,晨鼓暮鍾,笙歌管璇,一副市井的熱鬧景象。

天龍寺倒映在整個湖面中,明明白白。鮮艷的光彩被湖水一襯,被蒙上了一層淡色,像是一幅頗具佛意的畫卷。

此時一艘畫舫駛入了那畫中,原本的古剎寶寺,被波光瀲灩強行破開。

鵲華秋色張揚的融入其中,像是當初勾。引唐僧的女子,那禪房古剎的意境添上了鮮艷的一抹紅色。

宋其琛不過一瞟,目光就挪不動了。

那二層樓的畫舫,船頭站著一個人,墨色的髮絲如瀑布一樣垂在腦後,隨著風輕輕在腦後蕩漾,襯的膚色白的發光,一身紅衣美得張揚,明明離得很遠,可是宋其琛清楚的看到那人口中銜著一隻酒樽,隨著他的仰頭,酒樽中的酒緩緩流入他的口中,有些不聽話的順著他的喉嚨滑下,掩入他的領口中,消失不見。

一杯酒入喉,身邊的人傳來喝彩聲,透露湖面傳入宋其琛的耳中。

那紅衣少年也不露怯,徑直走到了喝彩最為熱烈的人的身邊,輕輕地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攬著那人的脖頸。輕解紅衣,不知何處飄來的風,將紅紗盪起,穿過映雪湖,飛過湖中那梵宇僧樓的倒影,掛在了枝頭上。

紅紗垂下,那一角剛好映入了宋其琛眼眸的倒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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