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团如玉般的奶子,蜜桃臀,一想到男人鸡巴就流水的菊穴,发情的身体,一半是男友的调教,一半是自己……薛郁羞辱自己,可能是他天生淫荡吧。
殊不知另一边的薛炽才是全部的原因所在。
日夜奸淫,下药,调教,买通医生统一口供。
让哥哥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荡夫,身心都无法离开他。
薛郁的刘海还是很长,他夹了个夹子,捞起,在镜子面前,红着脸拿出一个跳蛋,塞进流水不止的菊穴里面,鸡巴上小心的插进一根尿道棒,他不想早泄,但是身体太敏感了,而他又无法抗拒情欲的到来。
甚至可以说是,期待。
渴望做爱。
网恋的两年里面,身体隐约开始不满足,不能真刀实枪地做爱,他想要拥抱对面的温度,想要那根颜色变深的粉唧唧,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肏进来。
“啊啊啊!!!”跳蛋按得太深,只是想要浅尝却又从一开到了最高档,灭顶的快感从粟子一样大小的前列腺点传到他身上,他慌张想要从镜子面前爬起来,将跳蛋从菊穴里面拉出来。
梦魇来临。
“哥哥,你在做什么?”
是薛炽。
明知故问,没见过男人自慰吗?薛郁想要顺着那根线将跳蛋拉出来。
可是太多水,太滑了,他的身体又敏感,指尖的线错落在半空。
还因为震动的跳蛋又擦到了前列腺点,落回去又压过那附近,惹得他想要用光洁白皙的大腿缠住点能支撑他的东西。
“我帮你,哥。”薛炽似乎心情愉悦,不知道因为看见他的丑态还是因为什么,将他抱在身上,抵在镜子面前。薛郁推开的手迟疑了片刻,他还是想要让薛炽也和他一样,变成烂泥,还是决定勾引他。
但是好热,被一只手握着腰,一只手拖着屁股,好像还揉了揉?娴熟得把他摸得很舒服,薛郁有些不快,薛炽身边从不缺人,肯定经验丰富。
薛郁一直知道薛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他不喜欢薛炽,但他性经验丰富的猜测还是让他不高兴,有种跟着自己的狗去认了别人做主人的不快。
但薛郁不能提,那样显得自己太在意了。
他顺从而乖巧,对比高大的弟弟,看起来更像是弟弟的文弱哥哥,颤抖着身体,眼睑都紧闭着,不敢直面看镜子里面面色潮红的自己,太色情了,这幅场景。
刚才薛炽才抱起他,薛郁还没反应过来时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全都变粉了,胸前那两团软软的白玉团子上面挂着汗水要落不落,有些是顺着最红艳的樱桃头坠在他平坦的肚挤附近,一点一点透明的水痕,又融合其他部位的汗,一同跌落在大腿岔开的空隙,浸在木质地板上面。
薛郁的鸡巴上面还插着那根透明的尿道棒,是前男友给他选择的款式,很适合他,刚开始插不进去,后面他也习惯了,如今分手,还让他有些不真实感。
薛炽哼笑着,心情很好?
薛郁更不高兴了,但是没有显露出来。
我不开心了,你没看出来,还那么高兴的一副样子。
薛炽替他将震动的跳蛋顺着线拔出来,另一边命令想要动的薛郁,“不要动,哥也不想鸡巴因为尿道棒废掉吧?去医院,肯定会比哥哥长了对可爱的奶子更让人好奇。”
“虽然弟弟很喜欢,但是他们一定会拿看怪物的目光对待哥。”薛郁的呼吸缓慢,跳蛋差一点点就要脱落到菊穴之外了,而尿道棒……薛炽其实根本不是想要替他弄出来,而是想要玩弄他的身体,在那个被调教得成为恨不得变成菊穴的小孔里面,慢悠悠的抽插。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副……”他的喉结滚动,兴奋地瞳孔放大,像极了快要咬上猎物脖子的野兽,暧昧的气流吐在仍然闭着眼的薛郁脖子上,“骚货。”
害怕被人发现自己长了对奇怪的奶子,也害怕鸡巴被尿道棒弄坏,恐惧和快感的刺激,在镜子面前,薛郁闭着眼,敞开白裸熟透的身体,被他想要勾引的弟弟玩弄。
还被这样侮辱。
“你!”薛郁气急,睁开眼,想要反驳,推开他,但是又想起自己的目的。
“快点……呜!”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慢性的、堪称调情,却又打破他一切幻想的对待。
只有刚刚分手的网恋前男友温柔对待过薛郁,但是从来又不会像这个该死的薛炽,这样恶劣的,把他当成一只发情的狗,一个情趣娃娃来弄。
哥哥不管说什么,都会变成薛炽的调情剂,难得薛郁开口。
“好了,拔出来了,哥哥。”薛炽将跳蛋缠着绳子挂在他的手上,尿道棒抽出一半,他不会像薛郁对待自己那样温柔,粗暴的就像是在进行活塞运动。
快速并且大力,薛郁都担心自己会不会真的被他废掉鸡巴,从此完全丧失男性的象征,但事实上没有,他的身体或许真的就是贱,“哈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啊!!!……混蛋……呜…哈!哈啊……”
他的鸡巴没有被弄坏,但是马眼被完全玩弄开了,红艳艳的,流出在今天受到刺激过后的精液,混合快感太过而堵住的尿液一同,黄白浊液一同流到他的鸡巴下面,囊袋内的子孙到了囊袋外,还有些到了大腿上。
还没实行勾引计划,就被勾引对象玩的像条狗了。
薛郁抽出塞进哥哥张开的菊穴中的手指,握枪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薄的茧,勾到哥哥的水,口是心非地缠在上面,跟着一起除了菊穴,晶莹挂在他的手掌上,他搓捏一下,薛郁的手摸着镜子站了起来,双腿还在颤抖。
“这是哥哥的水。”薛炽吸引了薛郁的注意力。
薛郁扶着镜子,转头看向举起那根手指的亲弟弟,上面的水流到整个手掌,他的面容冷郁,“怎么?你难道不喜欢吗?刚才插进我穴里面的人不是你吗?”
他生得耀眼,笑起来冰雪消融,薛炽露出白牙,薛郁却感觉有股被叼着皮肉啃吃的危机感,森森的阴影落在他的面前。
薛郁被薛炽抵在镜子面前,他们之间横着一根水淋淋的手指。
“不、我怎么会喜欢呢?”
“我爱哥哥的一切。”
薛郁的眼很难移开,薛炽利用他那副绝美的皮相,诱惑着他的哥哥,看着他,一点一点,从指间舔到了手掌心,将那些水液完全吞咽下去,并且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的目光一直看向薛郁,从未移开。
烫得可怕的欲望,就像岩浆一样。
薛郁起生理反应了,他的菊穴在流水,温热的水液顺着小腿落下,前端流精流尿的鸡巴也勃起,将衣冠整齐的薛炽的腹部打湿。
“我还想要,哥哥的水。”薛炽将他抱起来,大男孩身上那股介于青涩和成熟的味道强行进入薛郁的鼻间,想要推开,想要逃跑,说不清是心动还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