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紅又熱的小身子在別的男人的車子裡有多乖巧,到自己懷裡就有多不聽話,鯉魚一樣胡亂打著挺。
顧亦銘渾身的戾氣早已無法壓抑,他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的理智,克制,只要一碰到小傢伙就全都湮滅成灰。。
他就連承認愛過許苑都不敢,更不敢深想來自身體裡那股不屬於他的戾氣來自哪裡。
「不能這麼對你?」顧亦銘冷笑一聲,幾乎是帶著暴虐性質的,將少年摁壓進床墊里。
此處省略。
「你也不看看自己上別的男人車時是什麼sao樣,不知道的人還當我顧亦銘是餵不飽你!」
。。。
疼痛比每一次來的都要真實和劇烈。。
伴隨著小腹頻率越來越高的墜痛,許苑身子不由自主縮成了一團。(審核大大,這裡啥都不是,是許苑胎死腹中的後遺症。)
許苑歪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像一個病人膏肓的老人。
仿佛一口氣喘不上,很快就要氣絕的樣子。
顧亦銘不滿意地嘖了一聲,他擺正著少年毫無力道可言的身子。
卻像是泥雕塑遇了水…
顧亦銘不滿道:「怎麼連也不會了?」
他壓在心頭的一口濁氣還沒能排出去,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許苑。
他長臂一伸,從外套里掏出自己的手機,輕輕點了幾下屏幕。。
男人俯身咬在少年細瘦的肩胛骨上,一排細細的牙印隨著讓熟悉的讓許苑頭皮發麻的聲音一同刻印在許苑的身上。。
許苑頓時就崩潰了,他一個翻身滾到床頭,他搖著頭雙手扒著床板,空洞洞的眼睛裡爬滿灰哀哀的淚水。。
他已經不知道,顧亦銘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就算是凌遲也該有個頭。。
為什麼只有他的人生看不到頭呢?
顧亦銘冷眼許苑的反應,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嘴角扯出寡淡的弧度,指了指手機正在播放的錄音:「要是你聲音比這裡的大,我就刪了它,如何?」
。。。
許苑跪在床上,頭埋在柔軟的床單里,滾熱的鼻息碎在床單里。
床板的聲音混合著手機里的聲音。
胡亂交雜在一起,催化出某種奇怪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