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下名字,他們之間就再無可能了。
可他賭輸了,他是葬於現實的理想主義者,他被一根一根割斷細如髮絲的希望,最後死在每個沒有顧亦銘的夜裡。
許苑長睫撲朔如落葉,薄薄的眼皮掀開後一雙潮濕哀婉的眸子像失火森林裡逃出的鹿,「顧哥,我放手了。。」
顧亦銘表情陰沉的嚇人,掂著手中的鞭子像在審視許苑話語裡的真實性。
許苑以為男人不相信,乾澀著嗓子解釋:「我是顧家的帶大的,顧家的財產我一分不要,我願意淨身出戶。。嘶。。」
話還沒說完,許苑驟然發出尖銳的吃痛聲。
顧亦銘這一鞭子揮下的猝不及防,抽在少年潔白的臀肉上,尖利的倒刺扯出一片血肉模糊。
疼得許苑痙攣一樣的抽搐,紅白交加的小身子哆嗦成砧板上的活魚,眼淚控制不住地滑進鬢角,和冷汗融為一體。。
顧亦銘彎下身,伸手摁在少年流血的傷口上,眉眼低垂的像在傾訴綿綿情話,「你還知道你是顧家養大的。」
「你是我顧亦銘撿來的,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想要離開我,先等我玩夠了。」
很快的,許苑連話都不能正常說了。。
男人走到牆邊,握著黑色按鈕伸手往前一推,頭頂響起輪軸滾動的聲音,許苑的兩隻腳被高高吊起,沒過兩分鐘,他整個人竟直接吊反了過來。。
世界在視線里顛倒,朝自己越來越近的是男人筆挺的西裝褲,和保養的鋥亮的sefanoricci限量款皮帶。
顧亦銘優雅地捲起袖子,像是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工具,臉上難得露出點的表情。
第23章修車是假私會野男人是真
顧亦銘冰冷的指尖探進許苑的嘴裡,攪得軟舌嗚嗚咽咽地蠕動。。
「你這張嘴,好話說不出幾句,叫哥哥叫得倒是甜。」
「既然不會說話,那就不要說了。」
男人一把薅起許苑的頭髮將他湊近自己,另一隻手徑直解開了皮帶。。
許苑倒仰著腦袋,血液逆流進大腦,耳膜鼓漲得里像耳朵里鑽進了無數的蟲子,眨眼都困難。。
嘴巴被迫撐開到最大。。
每一個動作像是被無限拉長。。
少年的舌根慢慢失去了知覺,喉嚨里杵得像吞了把火。。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也不知時間過去多久,男人漾著深海般的眼眸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神情饜足的像飽餐後的獸。
顧亦銘伸出手,不輕不重地點在少年被磨成爛番茄色的軟唇上:「也就這裡中用點。」
指關節抵住少年嶙峋的喉結,顧亦銘似笑非笑地:「咽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