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双经验丰富:“跟早不早没什么关系,昨天积分不够的车队已经走了,不会再来了。你能在现场看到的,都是我们打进22强路上的竞争对手。”
“我去。”原时咂舌,“这么残酷。”
“等你打出国门,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残酷。”沈流双说。
对此谢心树虽然没插话,但在心里是认同的。
国外飞车这几年正好在崛起的时期,否则上一世的后三届世竞赛,f1o也不会连连败仗。
第二天的比赛没第一天那么庄重,开场总是要有仪式感,都打到半程了,选手只管调整心态,主持人也不再热场,纯粹的竞技感一下烘托起紧张的气氛。
按照赛程表,谢心树今天的8场都在后面。
他在观赛席上喝水,热嗓子,还拧了拧手腕,放松关节。
开赛的二十分钟,一支车队灰头土脸地回来,后面跟着教练和经理,几个选手看样子哭哭啼啼的,眼眶都红。
“这是怎么了??”原时正准备去打比赛,迎面对上,赶紧回头询问他队长。
谢心树站起身看了眼。
入座后,远处穿着队服的几人更是情绪崩溃,开始大哭。
“我草。”原时吓一跳。
杨致站在边上,抱着手臂,看了眼对战表。
“新锐车队,上一场和山队打的,应该是被rainy他们打崩了。”杨致说。
闻言谢心树微皱了皱眉。
他隐约意识到,这个赛季真是群狼环伺。
小车队好不容易打到第二天的比赛,第一场就撞上山队,直接倒数,赚了比手指还少的积分,坐在角落抹眼泪。
但他们很快又站起身,在教练和经理的簇拥下,互相勾着肩膀,拍拍队友的背,然后一同齐步,慢慢离场。
谢心树知道,他们明年还会再来的。
“那我走了队长。”原时打了声招呼,小跑着离开。
前一小时都没谢心树什么事。
他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状态功亏一篑,所以没看比分表,也没关注场上的比赛。
任由他的队员展。
不论什么结果都好,谢心树已经决定今天要打近8o分的积分。
他要给血队兜底。
耳机还在放着音乐,感受到震动,谢心树掐掉闹钟。
他的匹配方案要出来了。
谢听月在五分钟后抱着pad风风火火赶来。
“前面几场倒是没什么,小车队,常规选手,今年国内好像没有亮眼的其他新人了。”谢听月用笔圈了个名字,“而第6场,你要打小米。”
小米身为熊队队长,长相比不过启民昕那么妖艳,也比不过卢克他们那么硬朗,走的是中规中矩风,乍一看就是干净开朗大男孩,不过他有一头比较惹眼的自然卷,量惊人,在一众面临秃头危机的电竞选手里很招仇恨,一个月前头染了棕色后,他变得像个泰迪熊。
而谢听月话还没说完,她继续圈了另外一个名字,“第8场,rai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