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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火殿主(第8页)

萧无辞有些僵硬,他下意识地看向姬晌欢——哪怕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是为这句话感到羞愧,羞愧他的身体不能让姬晌欢感到满意,所以他苦笑道:“抱歉,我会尽力忍久一些…”

“继续。”姬晌欢笑道,他不仅不会不满意,甚至对他来说,对萧无辞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更满意,感到浑身发热。

萧无辞抿着嘴唇,他感到常年一直禁锢在身体里的燥热开始重新流淌,它让整根阳具涨的发红,柱身上青筋紧绕,湿滑的透明汁液从顶端开合的小口挤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就仿佛他下午没有丢过人一样。

“呃…嗯。”

萧无辞的大腿紧绷,腰胯下意识跟着抬起。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但是这滚烫的欲望如同沸腾的火舌,灼得他小腹发疼。

这种疼不仅是忍耐尿意的酸痛,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种痛苦会让他更兴奋。

灯火摇曳,几欲熄灭。屋中昏暗又旖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什么都看得见。

萧无辞看不见,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看得尽兴,看得享受,但是他知道姬晌欢在看着他,想要看什么。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指揉过自己胀满的小腹,充盈其实并不好受,可到了这时候,又很舒服。他指腹挤压着龟头,两指把它拿在中间,它胀得又硬又烫,滑腻的前液已经沾湿了他的一整只手。萧无辞是一个瞎子,所以他的鼻子和耳朵比其他人都要灵敏,他甚至已经能够闻到自己的忍不住的体液散发的天乾的膻腥味,听到手指摩擦时发出的叽咕声响。

他感到羞耻,但转瞬即逝。因为巨大的快感远比羞耻更抓住他的感官。

萧无辞其实并不急性,可无论是哪一个人,什么样的人,都无法否认这种感觉让人着迷——虽然按照约定他还并不能触碰姬晌欢,可憋得太久的性欲已让他沉溺于自慰带来的官能快感。

轻飘飘的感觉已取代了所有的燥热、疼痛和憋闷,萧无辞知道这是什么。这实在有些快了,但他毕竟曾经“被迫”悬崖勒马了很多次。

“唔…”

萧无辞松开了手,并将它们握成拳头,放在身侧。他的手臂都在发抖,因为忍耐而发抖,忍耐想要继续进行最后一下抚慰的动作而发抖。他小腹紧绷,腰也顶起来,但他没用动,因为他一旦动了,只是挤压到膀胱都会让他高潮。

没能射精的感觉让他痛苦,这种欲望和痛苦好一会儿才褪去了一些。

空气不再灼热,悦耳的虫鸣又可以听见。

萧无辞知道今夜已经熬了过去。

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已经满意,因为那个人一直没有开口。

“做得很好。”

姬晌欢起身,他走到萧无辞身前,揉过他的小腹他笑道:“去排空吧。我很期待明天早上你的表现,做一个好梦,萧少爷。”

晨雾弥漫在房间里,花香弥漫在房间里,火红的枫叶上凝着晶莹的玉露,在清晨的微风里摇曳,秋已很深。

太阳尚未升起,风中仍带着夜晚的凉意,凉意让露水结成霜花,落在房间里睡着的人的面颊上。

萧无辞醒来,虽然昨天折腾得够呛,但是他睡得还不错,哪怕天色还没有大亮,他也并不觉得很困,很疲惫。

这样的日子其实很适合睡回笼觉,又或者躺在床上偷闲到日上三竿,可萧无辞并不打算这么做,他也没法这么做。他坐起身来,他的小腹又已经被灌得很满,胀得又酸又痛,他只能下床去小解。

可他想做的事还没有能做,不想做的事已经找上了门。

他还没有走到门边,已经听到了人的呼吸声,这个大早上就来他的房间找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萧无辞本该和姬晌欢打声招呼,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竟忽然想起了那根雕花的玉簪,那根玉簪也不知道被姬晌欢收到了哪里去?

姬晌欢笑盈盈地看着他,更先和他打了招呼:“早安。”

“早安。”萧无辞叹了口气,他不再急着去小解,仿佛猜到离他可以去小解还要很久,要等这个人尽兴:“你今天又想玩儿些什么?”

“你若是真的很为难,又为什么会兴奋?”姬晌欢笑道,他走进屋中,门已经落了锁。

萧无辞没有办法反驳,他拿那根兴奋起来的东西没有任何办法,他好像变得一在憋着尿的时候听到姬晌欢的声音就会变成这样。他想到了很多,就好像有时候训练一只听话的狗,让它在吃饭前听到铃铛声,那以后它一听到摇铃的声音就会流口水。

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姬晌欢驯服?

姬晌欢微笑着道:“不折腾你,你直接解吧。”

萧无辞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他更不会相信姬晌欢会是出于任何好心,他盯着姬晌欢,可惜姬晌欢仍然气定神闲。

“难不成要我帮你把尿?”姬晌欢笑出声,他看着萧无辞红着脸解开腰带的锁扣,看着他红着脸把硬起的东西掏出来。

太阳已经升起,阳光落在屋中,仿佛融化了的金色的蜜糖,又像是该落在壶中的水。

萧无辞在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姬晌欢想要做什么。在他发现忍耐性欲比忍耐尿意要难受之后,他也终于又发现比起忍耐性欲更难受的事。

虽然如果可以,他完全不想发现这样的事,更不想亲自上阵去体验这样的事。

他的小腹已经很疼,疼得他有些发抖,可是没有液体能够从硬得要死的东西里流出来。姬晌欢正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这种羞耻与紧张不仅没有帮助他摆脱痛苦,反而成了他痛苦的一部分。

“解不出来?”姬晌欢问,他一边问,一边抚摸过萧无辞握着阳物的手指:“莫不是坏了?”

萧无辞苦笑,他闭着眼,不去注意姬晌欢如何触碰自己,他怕他会忍不住那种令人作呕的兽欲——他虽然已经算不上一个正人君子,也绝不愿意让姬晌欢看不起自己。

姬晌欢顺着鼓起的血管揉上去,他已经靠近了萧无辞,靠近萧无辞通红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低声道:“要我帮帮你么?”

“你又打算让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帮助?”萧无辞问,他无奈地侧过头,狼狈地喘息起来。

“叫一声我的名字听听。”姬晌欢道,他的手里已经拿了一枚玉簪,正是方才萧无辞心里惦念的那一枝,却又并不一样。

因为它的中间已经钻空,成了一根玉管。是多么精妙的手艺,才能让这么细的软玉簪留下这样一条贯通的通道?

萧无辞又苦笑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姬晌欢笑道:“你以前不是都叫我含光?”

萧无辞叹气:“我分明在很早的时候就没有再这么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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