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了解男人,自然也知道怎麼做才能準確擊中命門。
吃完泡麵,沈澈拿起手機,看到經紀人又給他發了微信。
[遊戲直播也不開了?我還等你雙排呢。]
[不是告訴你我要釣哥哥?]
[艹,別告訴我你這麼快就有目標了。]
[恕我以前見識短淺,不知這世界上還有這麼絕的男人。]
沈澈的話勾起了經紀人的好奇心,[那他是彎的還是直的?]
[看起來像直的,不過無所謂。]
[???]
*
翌日清晨,沈澈是被一陣砸門聲吵醒的。
他穿著牛奶白的睡衣,揉著惺忪的睡眼開了門,外面站著位看起來十分彪悍的婦女。
「昨天就是你給我們家大黃餵的火腿腸是不是?」女人上來就咄咄逼人地問。
「我餵了,怎麼了?」沈澈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上,眼中還帶了幾分挑釁。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心思竟然如此歹毒,是我們家惹你了還是大黃惹你的?你居然下藥把它毒死了!」
沈澈的瞌睡蟲跑了大半,他站直身子,眉宇緊蹙,厲聲反駁:「我那根火腿腸沒毒,不信你帶你家狗去做屍檢報告。」
「真是笑掉大牙了,哪有給狗做屍檢報告的?我看你就是成心不想賠錢。」
聽到後面那句,沈澈才明白,為狗討公道是假,要錢是真。
他活動下脖子,揉揉發漲的太陽穴,正要開罵,忽然看見斜對過的那扇門開了。
頃刻間,沈澈凶得像野狼似的目光變成小奶狗,聳下肩膀,好似鴕鳥一般縮起來。
女人看他氣勢減弱,還以為是被自己嚇到,更盛氣凌人。
沈澈委屈低下頭,笨拙又費力地解釋:「不好意思,我以為那是一條流浪狗,才好心餵了它一根火腿腸,那火腿腸我買了兩根,自己還在車上吃過,絕對不可能有毒的,而且我剛搬來這邊,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你家的狗呢?這沒道理的是不是?」
女人是鐵了心想要訛錢,根本不管沈澈說什麼,「反正我家的狗就是吃了你餵的那根腸才開始上吐下瀉,然後去世的,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個說法。」
沈澈眼角餘光往斜對過飛快瞥了眼,那人竟好以整暇在那邊看好戲,也不來幫幫他這個弱小的美男子。
「我還要趕著去上班,你別故意拖延時間,該賠償的錢一分都不能少。」女人見沈澈老實,越發凶神惡煞。
沈澈無奈擰起眉,「那你想要多少?」
女人目光閃躲了下,伸出一隻手,「五百。」
差點,沈澈就要笑了,一隻小土狗也敢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