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工厂,工人都是住在厂里,为了方便工人,工厂会再建个学校供工人的孩子上学。
两栋楼中间有两节长长的楼梯,常年无人打扫的楼梯上落满枯枝落叶。
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楼梯旁长满了青苔,上面还有几只悠闲自在的蚂蚁爬着。
第二节楼梯旁,有一个花坛,里面种着一棵参天的树,绿茵茵的,横在两栋楼中间。
大树枝繁叶茂,夹在破败的楼房中间,显眼异常,它将两栋楼连在一起。
它的生机盎然,仿佛在告诉他们,这个被遗忘的角落,生命依然在继续,它还存在!
“吱嘎——!”
一阵风吹过,头顶传来门窗的碰撞声。
苏晚只觉得阵阵发冷,方禾也将外套穿上。
四人走上楼梯,在大树旁找了一间勉强能挡风的空屋。
方靳炜和冉铭寒自发的去捡柴火。
很快将火生好,方禾将一直捏在手心的地榆放到地上,用燃烧的炭火放到地榆上引燃地榆。
猎满而归
把根磨成粉再上药,得捶到猴年马月,不现实。
只能把先地榆烧成灰,再涂抹在伤口上,效果都是一样的。
方禾将烧好的地榆灰聚拢到一处,冷却后取上一些,涂抹在苏晚的伤口上。
地榆在山里很常见,是治疗烫伤的首选药物。
敷上药后,方禾从背包里拿出仅剩的食物。
他们一共四个人,压缩面包还剩五个,苏晚那边的食物也所剩不多。
思虑再三后,方禾决定去山上弄点吃的。
她独自一人从包里翻出工具后上了山。
“姐,你干嘛去?”方靳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头雾水。
苏晚替方禾答道:“我们食物没剩多少了,姐姐说她去山上找点吃的。”
“哦——”
方靳炜点点头,随后反应过来,义正言辞,“是我姐姐!”
苏晚没见过谁这么小气,不悦的努努嘴:“切,姐姐都没意见!”
“而且,我年纪是要小一点,喊姐姐怎么了?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小气!”
被苏晚说小气,方靳炜气急败坏。
“那你几岁?”
“19啊。”
苏晚老实回答。
方靳炜轻撩眼皮,意味深长:“哦?那比我还小几岁,怎么不见你叫声哥来听听?”
他这一笑,还真有点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那味儿!
这时,冉铭寒不知从哪钻出来。
“我们也应该出一份力,不能让她一个人去,你俩在这待着,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