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沈屠在挑柴禾回去,沈慕寒用手提,云喜儿一般都在爬树弄木枝,她有自己专门爬树的方式,就是用木枝技巧的当梯子上树,然后就是用尽吃奶的力气捆柴,后面沈慕寒嫌弃她捆柴不结实,便自己全包了。此时,听了沈屠的话云喜儿还有些不敢置信,居然一天弄了八十捆柴,到底是她能干还是沈慕寒能干?
因为沈慕寒的度是她看不清的,几乎往树上一跃,那木枝就哗啦啦的往下掉,沈屠都忙不过来。
而这时她也才现,她彻底小瞧了这个便宜相公,这厮还能上树呢,不对,是飞上树。
得到了云喜儿的认同,沈慕寒从树上跃下来,然后帮着将地上的木枝捡起来捆好,云喜儿搓了一大捆草绳过来。
“咱把这些捆成小捆的柴禾再弄成大捆,让它自个儿转回去。”
她都累的筋疲力尽了,更别提一直做苦力年纪大的沈屠了,而且沈慕寒还是个伤患呢,在沈屠不注意的瞬间,她凑近沈慕寒问道:
“你的腿还受得住吧。”
这几天见他走路好像正常了不少,也没再哼疼,云喜儿也就将这事给抛到脑后去了,现在忙碌起来才想起来,她总不能奴役伤患不是?
“你这是在关心我?”
沈慕寒搁下手中的活,斜了云喜儿一眼,阴阳怪气的问道。
不知道为何,云喜儿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而且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似乎不是很高兴,突然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本就是利益关系,她即是在为自己赚钱,也是在为他们赚钱啊,他伤不伤与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么?
于是,头一扭,高抬着下巴道:
“没有,只是随意问问。”
话落,就弯腰继续忙活了。
沈慕寒俊脸一沉,莫名觉得心口窝火,甚至有股将这妮子提起来问个清楚的冲动,可最后还是隐忍住了。
最后,如云喜儿所说,几人推着一大捆柴禾在路上滚着回去,到家天彻底黑了,而那棚子里被堆的满满的,就连一只鸡都进不去了。那捆大柴只能放在菜园子边上。
这几天没有网鱼,云喜儿找遍了整个茅屋现只有红薯和芋头,她叹息一声便是让沈慕寒将芋头给
刨了皮切成块,沈屠太累,回来就躺着喘息了,她自是不忍心再让他一个老人家帮忙。
沈慕寒似乎还在生气,哼唧哼唧的霸蛮将事情给完成,然后云喜儿便用之前的鸡油将芋头微微炒了几下就放水焖,出锅时再撒点香葱,还别说,这可是一大美味。
剩余的芋头煨熟了,用锅铲捣成泥,放水煮,然后加点切碎的青菜进去。
到了吃饭的时候桌上也有三大盆,一盆是红薯,芋头两种做法,可味道却相差很大,而且很好吃很好吃,沈屠可是赞不绝口。
“白活了这五十几岁,居然都不知道这芋头还有这种吃法,喜儿啊,你可是咱们老沈家的福星啊。”
这话不假,虽然日子依旧贫苦,可是这肚子再也没饿过了,他虽然累,气色却好了不少,身子也健朗不少,这都是云喜儿的功劳啊。
“等有钱了,我就做好多好吃的孝敬叔您。”
云喜儿也吃的饱饱的,压根就不看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的沈慕寒,笑嘻嘻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