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回头看着他道:“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的嘛,看着怕人家,却敢用人家那么大的耳朵给自己扇风。”
琴格呵呵笑:“那不是热的慌嘛,我看他闭着眼睛,还以为他睡着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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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监视的人早已经将文芳几人的情况告诉城内人了。
“少爷,现在该怎么办,有莫渊在,不好去见文芳姑娘”这是个女子的声音,听她说话就感觉她是个英气的人。
被唤少爷的人手持名扇,腰佩名玉,声音更是清冷:“不急,浓儿姑娘不是还没到吗,等她来了在说,先派人盯着,琴格在,跟远些,不要被他现了,打草惊蛇。”
“是”女子应道,转身吩咐去了。
男子丝如墨,在微风中丝丝飘起,宛如天上仙。他坐在窗前,低头看着劳顿的三人,嘴角轻扬,思绪回梭。
六年前的那日一别,他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多少,但还是比平日里小心些。回去便派人查了查她所说的那件事,果然有人在查,还好那人未查出来多少,一切都还来得及。他看着琴格,眼里笑意意味深长,这火勾节他原本是不想去的,可那时以他在王家的势力又不得不去,还好他早有准备,不然真死在了他的手上。
“少爷”梭迎春道:“已经分派好了。”
启瑞祥点头:“你办事,我放心,你过来看看,她跟当年有什么变化。”
梭迎春往窗外倾了倾:“没什么变化,就是没那么精神了。”
“浓儿姑娘说她病了”启瑞祥扇子一闭:“她猜测是顾倾城对她做什么。”
“可顾倾城一凡人,有怎么伤的了神灵”梭迎春不解,也是所有的人不解。
启瑞祥摇头:“不知,浓儿姑娘这么说定是有什么道理的,却等她来了在谈。”
“那她何时来,这川印盆地鱼龙混杂,莫渊也到了此处,若他们现少爷你还活着,属下怕他们对你不利”梭迎春担忧道。
“我已不是当年的我,你也是当年的你,再说,神灵在此,谁又敢当着她的面杀人”启瑞祥笑道:“杀她相熟的人,莫渊他又不傻,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顾倾城。”
梭迎春不答,心里的担忧只增不减。
启瑞祥扇子‘啪’的打开,靠近梭迎春耳边悄悄的说。
男子的气息从耳轮摸索进衣领,慢慢的蔓延全身,使她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去吧”启瑞祥不看她,淡淡的的道。
她回神,转身就走,连礼数都忘了。
六年前,文芳就对他说过,无论谁都不要轻信,但梭迎春可以信,因为她深爱着他,而他也是知道的。
文芳几人走了半条街,终于是看到一家不错的客栈,她坐在台阶上,有气无力的说:“你们进去办好,我先歇会儿,实在是累人。”
莫渊示意琴格进去,而他弯腰一把抱起文芳道:“太阳太大了,你本来就不舒服,还是不要多晒。”
文芳看着他的侧脸,跟顾倾城很相似,特别是下颚,不同的是一个温柔、一个生冷:“那谢谢你了,我实在无力了。”
“你我之间不必道谢,显得生疏了”莫渊笑的温柔。
文芳痴痴地看着他,视线渐渐模糊,嘴里喃喃着‘顾倾城’
莫渊嘴唇紧闭,眼里尽是戾气,哪还有温柔。
屋内,莫渊把文芳放到床上,与琴格说:“先联系我们的人,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地方还不知有几方势力。”
“君主放心,这间客栈的店小二是我们的人,等下我让他找机会上来”琴格声音很低,只得他二人听得见。
“好”莫渊道:“先休息吧,不急在这一时。”
“是”琴格退下。
莫渊坐在桌前,拿着茶杯迟迟不倒茶,思绪早已经飘远‘这川印盆地有好几方势力,就属姿阳术最差,且又离这里最远,若是有个什么,接应都来不急,行事一定得小心,别样不图,就希望能平安带回神灵’他推开窗户,站在窗前,望着它这地势险峻,心里暗想‘只怕这也不是易事’
梭迎春在回来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少爷,安排好了。”
“初见莫渊时,我就感觉他长得有几分像顾倾城,再见之时,我越觉得他像了”启瑞祥幽幽道:“特别是他笑起来时,跟少年的顾倾城很像,难怪文芳姑娘愿意跟他走。”
“文芳姑娘是专情之人,除了顾倾城,只怕不会爱上别人”梭迎春道。
“你怎知她是长情之人?”启瑞祥看着她问。
“能伴于他最为难之时,定是爱惨了他。”梭迎春不敢抬头看他。
“这样啊”启瑞祥道:“那浓儿姑娘信上所说有几分真?”
那信梭迎春也看过,她觉得不真,可又实在想不通她把大家都聚集在这里是想干什么“属下觉得假,无一是真。”
“是呀,往日我还疑虑,刚刚听你一言,我也觉得是假,但不知她又为何什么说”琪启瑞祥也疑虑。
梭迎春拱手道:“家主,我们回去吧,属下越想越觉得不安全,这浓儿姑娘只怕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
启瑞祥瞥了她一眼:“你怕什么,现在在这里,我们的势力可不小,况且还有你伴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