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倾城豪迈道:“我秦汉易玄的男儿都是好样的。”
“主上”庞清道:“将军安危无虞,又何必你亲自跑一趟,就由属下代劳走一趟。”
顾倾城摇头:“虽有保命符,可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且,若是让他人现这法器,那薛将军就更危险了,所以,还是我去。”
顾倾城又想起几年前,在那深山老林里被梭迎春追杀,文芳救他时的情景,道:“若是我去,被人围杀,那定是能活,你们可就不一定了。川印盆地现在的情况,我们可以说是两眼一摸黑,危险极大,还是我去,这凉州就要你们好好守着了。”
“主上,现在还不知道这莫渊是在凉州还是在川印盆地,他的目的是何?”庞清担忧道:“主上若是此时离开,在川印盆地与他遇上,恐有不妥。”
顾倾城哼笑一声道:“他又不与我们开战,是不会打探军情,恐怕是另有目的。”
“什么目的,难道就是为了斩断我们在川印盆地的眼睛”廖国岩问道。
当然不是,断了川印盆地的眼,就相当于是打草惊蛇了。莫渊既然与顾倾城一样,都想要川印盆地归于自己,就更不会提醒对方‘我要来搞你了’。
顾倾城摇头。
一阵沉默后,庞清突然道:“神灵,主上,他是找神灵的,莫渊他没在川印盆地,他现在要么就在凉州,要么就在来凉州的路上”话音刚落,庞清又否定道:“不对,那高手从不离他身,若是城外据点,有那名高手在,那莫渊只怕是到了凉州了。”
殿内肃然,静得很,三人面面相觑。
廖国岩道:“知道文芳姑娘是神灵的人不多,他们应该还没有找到人。”
顾倾城道:“叮嘱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严禁提起神灵,更不能谈论文芳就是神灵的事,违令者,斩!!!”
“是”。
殿外,庞清与廖国岩并肩而行。
廖国岩问:“神灵心悦于主上,应该不会跟谁走,为何主上会如此紧张。”
庞清道:“我了解的不多,都是浓儿姑娘以前给我说的。她说,文芳姑娘是因为爱慕主上才入世的,来时欢欢喜喜,却不曾想,主上不喜欢她,还因为暖阁的那位夫人,主上多次对她动手,以至于文芳姑娘伤了心,便离开主上几年。听她说,这次文芳姑娘回来找主上是有目的的,但是什么目的,她没说,估计只有成了的那天我们才会知晓。”
“目的”廖国岩惊大的捂着嘴猜测:“难道要天谴秦汉易玄”
“怎么可能”庞清一个白眼甩过去:“神灵善良,怎会因何人恩怨而天谴整个秦汉易玄。浓儿姑娘说了,不会伤害任何人。”
“浓儿姑娘说的话也能信”廖国岩觉得浓儿是个不讲理的姑娘。
“当然”庞清道:“浓儿姑娘是很善良的人,你那是什么表情。”
“还能是什么表情,不过是觉得我刁蛮任性,不是好人罢了”女子声音突出。
庞清与廖国岩皆是吓一跳。
“浓儿姑娘”庞清迎上去道:“你出宫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文芳姑娘担心。”
浓儿撇撇嘴道:“若是不这么晚,还听不到某些人说我坏话呢。”
廖国岩讪讪歉意,拱手道:“浓儿抱歉,是我嘴欠,乱说话。”
“你没乱说呀”浓儿围着廖国岩打转:“我本来就泼辣,不好惹。”
庞清看着莫渊,一脸严肃的问浓儿:“浓儿姑娘,你深更半夜的,为何会与这个奴一起回来。”
浓儿转身看庞清,见他不善的盯着莫渊,害怕他猜透莫渊的身份,就不敢太放肆,就问道:“他怎么了吗,我为何不能跟他走一起。”
“当然不能”庞清道:“他身份有疑,是好是坏都不清楚,若是坏,浓儿姑娘与他一起,被他害了都可怎么得了。”
浓儿听后,眨眨眼,摸着毛毛道:“他不敢,除非他自己想找死,奴呀,活着都不易,那会自己找死,你放心,不会的。”
莫渊见浓儿眨眼,立马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往浓儿身旁挪:“浓儿姑娘,奴胆子小,连鱼都不敢杀,还别说害人了,再说,奴想好好的活着。”
浓儿摊手,笑着对庞清道:“你看,难道一个小小的奴我还奈何不了,你也太小看了我。”
“不是小看你”庞清指着莫渊道:“是此人疑点颇多,还是不要过多信任。”
“哎呀”浓儿歪着头,颇有几分撒娇道:“你真是啰嗦,比我姐姐还啰嗦,我走了,才不要听你讲。”说完就向莫渊扬头,喊道:“走了。”
庞清还没说完,哪能让浓儿就这样走了,想上前阻拦,却被廖国岩拉住:“你干什么,浓儿姑娘身边有毛爷护着,谁敢能伤到她。”
“若是其他人,我就放心些”庞清望着莫渊的背影,满脸疑虑道:“我总觉得这个喜云不简单,虽然他见了我们就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可我总觉得他是个危险的人。”
浓儿在前,喜云在后,廖国岩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你是不是想太多,像这种被抄家流放的二世祖骨头最软,应是做不出什么事来。”
庞清叹气:“希望如此吧。”
庞清在叹气:“这个喜云,还是将军在凉州时安排人找的,他的相貌,经历都与主上很相似。因为一句玩笑,将军怀疑文芳姑娘找错了人,有可能她爱着的那个人不是主上,而是另有其人。将军吩咐我,找到此人后,与主上判定后在杀之,没想到那日文芳也在,就被她救下了。”
廖国岩听后大惊:“怎么可能,文芳姑娘是神灵,还能找错自己喜欢的人。”
“对”庞清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将军说,文芳姑娘在天界看的主上是温柔、是谦谦裙子,且感情专一,一生只有暖阁那位夫人一个女人伴在身旁。”
众所周知,顾倾城在云间息可是有很多女人,并不是专情之人。且他受过多年磨难与非人的折磨,经历过黑暗,心里受过极大重创,又怎么可能还是谦谦君子。
廖国岩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说:“那会不会真的是找错了。”
“嗯”庞清也满脸凝重道:“我也有所疑。”
“所以你怀疑这个喜云就是那个错者”廖国岩道。
“是,因为他跟主上太像了”庞清悠悠道:“所以得找个机会试探他,再找个机会杀了他。”
廖国岩扫了眼空旷黑悠悠的走道,说:“他常跟在文芳姑娘身旁,你要试探他可能还行,如果你要杀他,那文芳姑娘是不会应的。”
“我知道”庞清虚眼,沉声道:“他不可能一直跟在文芳姑娘身边,总有落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