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耽误”郭吮恭敬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浓儿好笑,懒散道:“我可不是真心想救你,我想见启瑞祥,你帮我传话,让他有空尽快来找我,你告诉他我叫浓儿,我姐姐叫文芳。”
陈吮眼球直打转,否认道:“姑娘误会,启瑞祥已经死了,我是大公子的人。”
浓儿撇着嘴,不屑道:“他骗的过天下人,可骗不过我,他是我姐姐点化过的人,又岂会死去,你只管告诉他,他会来的,再说,他不就是让你们来找我姐姐的嘛”
陈吮依然不敢大意:“姑娘可有什么信物。”
“没有”浓儿不耐烦道:“你只管告诉他便可,他定会来,若是你还不放心,就告诉他,说那件披风已坏,让他再送一件过来。”
陈吮虽疑虑很重,但面对大能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回去传信息。
陈吮走后,浓儿坐在地上,忽然大笑,眼泪从眼角流到腮边,她擦了擦,刺声道:“顾倾城,好戏要开始了,我可是很期待,期待你表演的那天”一会儿后,她又低低哭泣:“姐姐,浓儿不想离开你,浓儿真的不想。”
风夹着幽怨的声音在林中飘散,显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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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院里就喧闹起来,有人切菜,有人挑水、有人砍柴。炊烟寥寥,这是便是人间烟火。
浓儿从外边回来,见顾倾城到处转悠,‘啧’的一声,无视他直接走过去。
“浓儿姑娘”顾倾城挑衅的喊道。
浓儿很疲惫,不想与他纠缠,回头看着他道:“什么事?”
顾倾城踱步到她身旁:“浓儿姑娘真是勤快,这一大早就出去买朝食。”
浓儿眼皮向上一翻,并不想理会他,转身就走。顾倾城今日是一定要找茬的,又喊道:“浓儿姑娘这是在哪儿买的朝食,怎么一身露水?”
浓儿低头看裙摆,裙角果然有潮湿,她抬眼恨盯着顾倾城:“干你屁事”
“这么激动做什么”顾倾城试探道:“难道是去做什么坏事。”
浓儿先是脸一沉,又扯着嘴角笑道:“是呀,杀人去了,要不你现在到暖阁看看是否有人死了。”
顾倾城凌厉的看向浓儿,沉声道:“浓儿姑娘是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浓儿冷笑:“是你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所以今日你才挑衅我,不是吗。我姐姐在这里,我不想跟你吵,你我之间可没有到见了面需要打招呼的关系”
浓儿转身走了,又停下脚步道:“顾倾城,你告诉你的心上人,让她不要做傻事,若是真惹恼了毛毛,伤着了或是死了,这可怪不了别人”
顾倾城想起白雪意说过‘要把毛毛抓住,卖到戏团里去’的话,心里惊的慌,不断的猜测:“难道她真的动手了”。顾不上找雷叔告别,随手拉住一个人告知就要离去。
“主上”恰好这时庞清来了:“主上现在要离开?”
“到暖阁去趟”顾倾城皱着眉,面色担忧。
“暖阁出何事了?”庞清道:“暖阁守备森严,一般人也进不去。”
顾倾城道:“并未出事,是雪意,她打毛毛的主意。”
庞清脸皮抽了抽,轻声结巴道:“难道夫人想要毛爷做宠物???”
顾情城摇头,又气又急道:“上次她说要把毛毛卖去戏团,我虽然告诫过她,但她显然没有放到心上。”
庞清听后,只觉着这位暖阁的夫人实在是有蠢笨:“属下与主上一起离开,顺便与主上说说昨日抓到那人的情况。”
顾倾城点头,与庞清一起离开。
街道旁的包子馒头特别香,庞清闻着直流口水。
“要不买两个尝尝”顾倾城把钱甩到老板案板:“来两个包子。”
老板手脚麻利,一会儿就装好递到顾倾城。顾倾城转手又拿着庞清:“垫垫”
庞清拿过包子,一口咬在嘴里,含糊道:“属下昨日问过那人了,他们不是王家的人,是姿阳术那边的人。”
顾倾城道:“川印盆地那边也是姿阳术的人。”
“不止”庞清言语担忧:“川印盆地情况复杂,有几方势力,姿阳术也只是其中一方,将军只怕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