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子裡只有這一個念頭。
梁在川沒?跟上電光火石的事情發展,被拖得差點重心不穩打了個踉蹌。
直到?她擰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柱碰到?火燒的皮膚,疼痛緩解下來後才稍稍回過神來。
「梁總,你別動,我先把袖子卷上去。」
梁在川的袖子本是卷到?小臂一半的位置,燙傷的時?候如?果?直接扒開衣物很容易導致皮膚粘連造成二次傷害。
溫蕊小心翼翼想把他的袖子捲起?來,但覺得還是不太?穩妥便說:「梁總,直接卷好像不太?行,會傷到?的。襯衫我直接剪了,之後賠你一件。」
也沒?等梁在川回答,她就直接抄起?手邊的剪刀開剪了。
畢竟是隔三?差五來吃的常客,閒下來時?還會在店裡嘮嘮嗑,溫蕊對後廚的布局情況也比較了解,瞬間就發現了剪刀的位置。
不過這一剪子下去,被剪斷的看似是襯衫,實?際上是她的工資。
她好像註定?就是要給梁在川打白工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才也就隨便一說怎麼還成真了?
她的嘴巴是開過光嗎?
那也請在她壯志凌雲說要刮出一百萬的時?候靈驗啊。
一千兩百萬的理察米勒和三?十萬的西服挨這麼一下問題不大,可人挨不住啊。
滾燙的湯汁潑下來,紅了這麼一大片,看著就疼。
「梁總,你忍著點哈,可能會有點疼。」
梁在川看著她緊蹙著眉頭,低頭動作輕柔一點點沿著邊角剪開襯衫的袖口,舒展開眉眼,淺笑?著說:「沒?事,也不怎麼疼。」
「現在衝著涼水,能減輕不少疼痛感。」
緊急處理的時?候,老闆和店員小哥跑過來連聲鞠躬道歉,說是他們不小心,要送梁在川去醫院並且承擔醫藥費,被他拒絕了,說不是大事,沒?關?系。
溫蕊看了眼沒?表現出任何不快,通情達理的某位粱姓總裁,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好像能原諒他的八百個心眼子了。
畢竟是對方的錯,態度哪怕蠻橫一些也是在理的,手臂紅了這麼一塊看著都疼。
不過他人是真的挺好的,沒?有半點占著理的跋扈和囂張,一直保持著與人為善的平和。
該怎麼說?太?漲好感度了,甚至還閃爍著一丟丟人性的光輝。
只是轉念一想,那八百個心眼子一個不差都是用來對付自己的,也不會用在別人身上,一下子又覺得還是不能原諒,好感度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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