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惊鸿。”她喊他,然后掐了一下他腿根,“痛吗?”
周惊鸿嘶了声,勾起唇:“痛。”他握住她手,用唇碰她眉心,又碰她鼻尖,然后叼着她下唇吮吸,退开时,沉喘着气说,“三年前,你也给过我这种感觉。”
奚沅被他亲得双眼水润迷离,软萌娇憨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周惊鸿说:“像做梦一样。”
“你怎么会像做梦一样?”奚沅不明白,推了他一下。
周惊鸿顺着她的力道往下倒,两臂枕着头躺在了床上,桃花眼微眯,欲笑不笑地勾唇,似乎陷入了回忆。
“三年前,一个小姑娘拉着我逃离声色犬马的游轮,陪我过了十天岁月静好的日子,在禅香袅袅的佛殿前为我祈祷,那是我活了二十六年来,第一个人为我祈福。”
奚沅挨着他躺下,伸手抱住他,脸贴着他肩蹭了蹭:“周惊鸿,对不起。当年为你祈福,我其实有很大的私心。因为我怕你会说出我上过游轮的事,所以才为你祈福,想感动你,想用‘真情’封你的口。”
周惊鸿一翻身,两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压在她上空。
“现在该我了。”
奚沅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该你了,你又没把柄在我手里,哪里需要封我的口?”
周惊鸿痞浪地笑了声,手指拨弄她唇,又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吮了一下:“怎么不需要?”
奚沅起初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直到周惊鸿吻住她唇,又将手探入她腿间。
这下,她再迟钝也明白了。
狗男人的“封口”,跟她所说的“封口”,完全是两码事。
“你。”她羞得脸上燥热,用手推他,“周惊鸿你起来,这是在飞机上,而且只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嗯。”周惊鸿声音沉哑地应了声,却没起。
奚沅偏开脸不让他吻,又去推他手臂,阻止他作乱。
“你别嗯,半个小时你够吗?”她话赶话地问出口,“难道你现在几分钟就可以了?”
周惊鸿突然在她唇瓣上用力咬了一下,沉着嗓音说:“我不够,但你够了。”他磨着她唇,用气音说,“想不想我?”
奚沅被他磨得红唇微启,不自主地探出一点舌尖。
周惊鸿看得眼神一暗,声音低沉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他不说还好,说完,奚沅立马抿住了嘴,闭得紧紧的。
“伸出来。”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奚沅不得不伸出舌,一点粉嫩的舌尖轻轻颤抖。
周惊鸿低头吮住她舌尖,用力绞缠,像是要把她吸入腹中。
奚沅被他吻得弓起了身体,一手抓着身下被子,一手抬起搭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