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奚沅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靠近,她强撑着睁了下眼,什么都还没看清,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她。
“是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性感撩人。
然后她感觉湿热的唇印在了她眉心,轻轻亲了她一下。
即便没有醒,只有一点模糊的意识,她也知道是周惊鸿。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
她往周惊鸿怀里拱了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感觉像是进入了清新自然的针叶林,很安心,也很舒适,睡得更沉了。
周惊鸿抱着温软香甜的小姑娘,贪恋地埋在她颈间深嗅。
越嗅越难捱,他呼吸渐沉,抱着她不自觉地把她往怀里按,轻轻蹭她缓解燥劲儿。
奚沅做梦正在教室听课,然而听着听着,有人用棍子戳她腿根。
这还能忍?
“你有病啊!”她推了下那人。
结果那人继续戳她,还越戳越快,越戳越深。
“去死吧!”她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可她却看不清那人的脸,那人摔倒在地上后,爬了起来,突然朝她扑过来。
“啊——”
她惊叫一声醒来,入眼是周惊鸿贴近的脸。
心口怦怦直跳,她长舒一口气,推了下压在她身上的周惊鸿。
“你压我干嘛,睡觉不能压,会做噩梦。”
周惊鸿不由分说吻住她唇,拉着她手去握。
奚沅骨架纤细,虽然个子不算低,但手脚却很小,手指纤细,手掌很窄。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单手握,就像捏了瓶550毫升装的矿泉水。
尽管她没测过,也没问过周惊鸿,她脸皮薄,问不出口,但凭她看到以及触碰到的情况,她感觉能有550毫升装的矿泉水瓶子那么高,只是直径没有那么大,不过却比她手臂粗。
“周惊鸿。”她挣了挣手,显然徒劳无功,根本挣不脱。
跟周惊鸿这样的人相处,没法来硬的,你硬,他更硬。
她只能软着声跟他撒娇卖萌,这样反而管用,因为周惊鸿吃软不吃硬。
“周惊鸿,我困。”
“你睡你的。”周惊鸿单手擒住她手腕,举过头顶,俯身亲吻她,“我做我的。”
狗男人,竟然软硬不吃。
“不行,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奚沅扭着身想躲。
周惊鸿舔了下她耳垂,在她耳边喘着气诱哄:“乖,就一次。”
“你骗人!”奚沅哼了声,“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每次都是很多次。”
周惊鸿低低地笑了声:“这次真的不骗你。”
他拨开她腿,温柔地抚摸她。
修长雅致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指尖轻触凸点,在光滑的琴键上来回抚动,奏出潺潺流水般的优美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