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也有点意外,看来青年是真喜欢吃。他试探地再递几块,徐牧快接过,面无表情地塞嘴里。
酸酸甜甜的口感在味蕾炸开,尽管甜腻被中和不少,徐牧本人也爱吃甜,但嗓子眼已经开始腻。
可他还是没停下,对方递过来就吃。
他脑子里始终回荡那句话
“非常帅气。”
柏念也犹豫要不要继续递过去,因为青年好像在走神,并没有关注自己到底吃多少。
“阿牧?”
徐牧一听,立刻伸手,抓空了。
柏念也轻声说:“还吃得下吗?会不会太腻了?要……”
“你的手怎么了?”徐牧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
他低下头,刚要碰,想到什么,停在半空。
“念也哥,又是见义勇为?”
柏念也看着自己的手背,回忆道:“哦,没什么,今天送烨烨去幼儿园报名,前面有个小孩差点摔跤,我看见就扶了,可能当时磕到”
“别担心,没流血,只是有点淤青。”他抬手阻止徐牧的起身,“不用擦药,太夸张了,回去我自己用治疗仪照照就好。”
徐牧拧眉,没忍住,拉过他的手腕,指腹按了下他的腕骨,紧盯对方,“不痛吗?”
都有淤血了!
“不痛,真的还好。”柏念也抿唇。
比起疼痛,青年冰凉的指骨挨着,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麻胀感。
徐牧松手,眉头皱得更深,“你耐痛力……”
“真不是什么好事。”
像兔子一样,忍耐力惊人,多难受都一声不吭。
徐牧还是去拿了治疗仪和药膏。
柏念也眼睫垂落,低声道谢,另一只手胡乱攥着毯子,往沙摸索。
“主人,吃饭了。”纳德司过来说。
徐牧丢掉一次性棉签,“好,马上来。”
“这是什么?”柏念也迟疑地出声。
徐牧:!!!
他僵住,支支吾吾,“就、围巾、手套。”
上次去绒毯店,被导购员忽悠了下,什么自由配色、心意满满、自己织才是最好的,就买回家了。
柏念也看着手里的半成品,“你……织的?”
“对。”
柏念也看着手套的五指,似乎有点小,“这是给谁烨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