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黎纤看着她妈去厨房,应一声。
可扭头,又看到鞋架上的鞋子以及车钥匙。她可以很确定,宋南津他就是在。
浴室。
他们好像忘了自己是谁,反正心照不宣,手搂着对方后背,拼命抓紧着,挤压着。
那一刻她好像不再是文徵,他也不是宋南津。
他们谁也不是,他们只是渴望着对方的普通男女。
他手抚过她大腿,气息好像能灼烧人:“徵徵,可以吗。”
文徵在想什么呢。
她想说话,又被他夺走呼吸。
她好像有半分清醒,睁眼,要后退。
手却被他捉住。
不可以拒绝。
她没有拒绝机会了。
他要亲,她又避过,他低下头去吻她锁骨,也被她提着呼吸踮脚避过了。
“不要了。”
她呼吸带喘,拼命扼制着。
“不可以。”
并不允许她离开,她下巴被攥紧,唇都完全透不过气,直到——
人没什么防备被她推开。
盥洗台上的东西被扫倒,宋南津手撑住台面才算靠住。撑了半天,平着呼吸抬眼看她。
像有所感应的,抬手,摸了摸唇,有血。
是她咬出来的。
宋南津盯着她的视线没什么神色。
文徵平稳着呼吸,努力找回声音:“别这样了,宋南津,我们该冷静冷静了。”
宋南津垂着头,拿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唇。
声线毫无起伏。
“人没怎么长,脾气还是不小。”
文徵没什么时间,知道黎纤她们这会儿大概都在客厅那儿,她去整理身上衣服,又捋了捋自己头发:“我要出去了。”
宋南津已经调整好站直身,缓了会呼吸去拿边上打火机。
“出去告诉她们我们刚刚在浴室有多火热?”
文徵动作停滞。
他已经再度又点了一支烟。
不是刚刚那支混乱里早不知道被他折碎到哪去的,是新的。
“接吻,蛮好的。”
文徵握门把手的动作退了半步:“宋南津。”
他说话,甚至看也没看她:“告诉别人,这儿有两个人刚刚有多难耐,他们情难自禁,他们恨不得直接在这做,也好,告诉别人了,我就不用再背那地下关系。直接转正。”
文徵闭眼。
“宋南津,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不确定我还能对你持尊敬态度。”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