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骆肇捁着他不松手,姜屿臣耳尖发烫,只好朝底下喊:“没事是猫粮,猫粮倒了。”
接着又说,“都忙去吧,不用上来,一会我们就下去!”
楼下的人听到他声音也不再多说什么。
工作室活一堆,后来周围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忙自己的去了。
确定不会有人过来,姜屿臣甩了把骆肇的肩,没好气道:“你又发什么疯!”
骆肇眼睛还是闭着的,手上的力道却大的出奇,也不管人什么反应,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身上。
低头吻他。
当舌尖顶进来的时候,姜屿臣眼睛瞬间瞪大,被骆肇用手轻轻捂住,舌尖稍微退出来一些,只在唇面上细细啃咬。
感受到身体下面的人稍稍放松些,才又重新顶送进去。
阁楼到楼梯口有个帘子。
自从姜老板在这睡以后极少有人会上来。
但这还是架不住有人不好意思,毕竟是上班的地方,实在不合适有人犬性大发。
“行行了。”
好容易逮到个空挡,姜屿臣气喘吁吁地撑了把骆肇的胸膛,把人撑起来。
他现在有很多话想说,但脑子里实在乱糟糟的,加上昨晚还没睡好,无数情绪汇聚过来。
蹦到嘴边就是一句明显带有歧义的:“这里不合适”
骆肇压着他不放,眼里的目光牢牢锁着他,像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想念,哑着嗓子道:“那去会议室。”
姜屿臣:“”
去是不可能去的。
因为这句话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升,但是脑子也清醒了。
“去你个鬼。”姜屿臣撑着他身子,这次他用了点力气,骆肇也被他撑着往后面移开了点。
但环在人腰上的手并没有收。
还没等姜屿臣说话,骆肇率先开口,语气有些低也有些沉,“你别生我气。”
“知道错了?”被抱着的那个挑挑眉。
骆肇没说话,只是手在姜屿臣身上各个地方逗留,来回划拉。
他给人按了那么久的摩,知道姜屿臣全身上下哪里最敏感,更经不住挨。
姜屿臣给划拉得身体微颤,却也知道骆肇的意思。
——来是来了,但不知道他俩的问题究竟出在哪。
又或者说是知道但不想承认。
他不承认姜屿臣此刻也不想多提。
这样的冷战别说骆肇了,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抛开别的不谈,他是真喜欢眼前这个少年。
之前他还质疑过自己的感觉,会不会只是一时冲动。
但分开的几天里,焦躁的心和数不清的思念,让他意识到,这种感觉似乎比他以为的要多太多。
背上的手停在侧腰往里一点点的位置,五指向内,似要把他整个人从两边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