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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啧了一声,到底是有着再大的火也一时之间放不出狠话来,只能捏紧了丁盛棠的手腕,备受心里怒火与疼惜的折磨煎熬。
丁盛棠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的哭声从鼻间泄出半分来,他兀的直起身子,借助Alpha的先天优势,牢牢地把秦抑压在身下。
他磨着牙哭,又放出狠话:“秦抑,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是元帅还是大将军!”
未等秦抑开口说出个答话,他却不管不顾,一点不愿意听地埋下头,尖锐的牙齿重重咬破脖颈皮肤,直抵腺体。
搏动的腺体脆弱而敏感,几乎承受不住这般尖利的攻击,有着瞬间呆滞的停息,转瞬又跳动地更加激烈,简直要突破皮肤跳出来一样。
秦抑喉头窒息一瞬,紧接着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满满气音的难耐低哼,喘息大作,丢盔弃甲,半点说不出话来。
支离破碎的疼痛伴随快感如期而至,烈酒的醇香夹杂奶油的齁甜,几乎是在短短两秒钟之内就溢满了整个舱室。
在一阵又一阵的撕咬中,秦抑勉勉强强地按住大将军毛绒绒的发顶,声音沙哑地摩擦,粗砺而性感。
“乖,停下,我错了,外面全是人……”
丁盛棠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嘴角还带着一丝血的红,执着不停地死死看进秦抑的眼底,毫不留情地按住他的手臂。
“以后叫我什么,说!”
“大将军大将军,叫你大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秦抑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被控制地动弹不得。
第61章61。他都快被哭包给上了
秦抑感觉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怎么以前没见大将军能是这副模样,外面可全是人啊,上百号人在外面,他们带着这里久了多引人遐想!
他的怒火还没消呢,怎么就咬住他腺体不松口了呢。
秦抑迟钝的痛觉神经缓和过来,被凶狠对待的腺体可怜巴巴地抽搐着,仿佛在控诉恶行。
“全是人怎么了,秦抑,你不愿意吗?之前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怎么不管有没有人!”
丁盛棠哭哑的声线压的很低,仍然有股奶音透出来,活像是被欺负了的良家妇女。
可是,可是现在被压着的明明是他啊!
秦抑有点头秃,先前一股脑涌现的疑问仍然埋在心底,虽然不妨碍他此时此刻的无言以对,但到底是根刺,扎的人难受。
他烦躁挣扎了下,试图和丁盛棠好好讲个道理,他明明是被欺瞒的一方,怎么还被质问上了。
“啧,先松开先松开,我就奇了怪了,我正在气头上呢,你怎么还来劲了,我还没欺负你呢吧?”
被奶团子压制地死死地,这感觉有点奇怪,尤其是,他竟然挣脱不开?
他才是人高马大的吧?怎么就被个奶团子压的动弹不得。
“你没欺负我吗,你怎么没欺负我,秦抑你就是在欺负我,你是不是讨厌我,是不是也觉得我什么都是错的!”
丁盛棠双手按住秦抑的手腕,哭的睫毛濡湿嗓音沙哑,泪水扑梭梭地往下掉,颊边的鬓发紧紧贴在皮肤上,可怜到了极致。
他一点不愿意听秦抑张口的解释,语气又急又快。
“你会用筷子的,不是我教你的,明明你也……”
他有点哽咽,不敢再说下去,这些禁忌三缄其口,更何况是在外面,隔墙有耳,哪怕,哪怕秦抑已经因此讨厌了他,恐惧了他,他也不能在这里质问他。
丁盛棠俯下头,闭上眼睛埋在秦抑的颈窝,哭的不能自已。
他好难过,没有人,从小到大没有人和他分享过古文化的喜悦,没人叫他大将军,哪怕长老团已经批准了这个称呼,也没有人这么叫他,他们讳莫如深,规避三舍。
只有秦抑,在第一次见他时就叫了他,他当时以为这是个逃跑的Omega,请求他的庇护,所以才用这个称呼讨好他。
但是他依旧因为这个称呼暗自欢喜,还让秦抑坐他的飞黄,还给他烤肉,让他睡睡袋……
“秦抑,不要,不要叫我元帅好不好,不要离开我,秦抑……”
哭腔破碎又急切,像是个寻求母亲宠爱的孩子,可怜巴巴的泪珠绵延不绝,将他的脖颈沾湿一片。
秦抑说不出自己此时此刻的感受,只觉得心疼无比,哪怕是,哪怕是单纯拿他当一个逗趣养着的Omega他也认了。
操,怎么这么可怜见!
他想抬手摸摸大将军的脑袋瓜,却发现他哭成这样也没忘记把他按的死死的,半点活动能力没给他留。
他只能歪着头拿下巴去蹭大将军的发顶,细软的发丝都冒着奶气一样香甜,柔软可怜地像只猫。
秦抑真的心疼了,他一向见大将军眼里冒泪花,还没见过人哭成这个样子,嗓子哑了,眼也红了,抽噎地一抖一抖,几乎喘不过气。
管他把他当什么呢操,别哭了别哭了,当什么他都顺着还不行吗!
“好好好,不离开不离开,别哭了啊,我这不在呢吗?啧,别哭别哭。”
你倒是松开啊!按的这么紧,抱着哄哄都做不到,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劲儿,搞得他动都动不了。
丁盛棠在他脖颈蹭了蹭,能闻到近在咫尺的腺体散发的烈酒香味,他打着哭嗝儿,巨大的不安仍然无法从心底驱散。
是真的吗,不会离开吗,可是,可是没有人不对古文化恐惧躲避的,会不会,会不会是在骗他……
大将军眨了眨眼,泪珠滚落在腺体上,咸咸的有点疼,秦抑没忍住躲了下,嘶了口气。
丁盛棠抿紧唇瓣,脑子里依旧回荡着秦抑冷冷的一句元帅,不知疲倦地循环播放,搅得他压抑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