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习一脸蒙圈,“方致远你干嘛?疯了吗?”
“你为什么现在才叫我,是看不见我吗!!!”方致远在宴习耳边大喊。
宴习瞪大眼睛,懵了。
“???”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瞧不起我!!”方致远冲宴习大吼。
宴习甚至被他搞得有点怀疑自己了,他弱弱地说:“我无缘无故瞧不起你干嘛……”
“这样还差不多。”方致远满意地点点头。
方致远捧着宴习的脸,强迫他注视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记住,我是方致远,全世界最了不起的方致远!”
“哦……”
“跟我喊,远哥牛逼!远哥最屌!yo~”
宴习茫然地配合:“yo~”
“还有前面的!”方致远的声音快震碎宴习的耳膜,“远哥牛逼!远哥最屌!!说!!!”
宴习想见鬼了一样睁大眼睛,缓缓转头看向桑榆。
桑榆叹了口气,扶额无奈劝道:“说吧……”
宴习茫然不解,懵懵懂懂地小声喊:“远哥牛逼……远哥最屌……”
方致远瞪他。
他自觉地加了个:“yo……”
“可以可以,你这小子很可以。”方致远恢复往日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来我方记吃早餐,我请客!”
“好,你先去。”桑榆说,“我们锁好门就来。”
方致远很满意桑榆的回答,转身就朝东巷走去。
宴习迷惑地看向桑榆,“方致远干嘛?”
桑榆说,“自从出了院就这样。没事,等成绩出来,他的状态就会换一种风格了。”
“受刺激,然后疯了?”宴习说,“那也不能这样啊,像个神经病似的!”
桑榆忽然一震,想伸手捂住宴习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到街口的方致远,一边猛地冲回来,一边指着宴习大叫。
“你说谁神经病!啊?你说谁神经病呢?是不是想打架,来啊,来打架!”
宴习:“……”操,又来了。
桑榆:“……”不要提那三个字,他应激。
“宴狗,我就知道你嫉妒我的才华和美貌!”方致远拧着宴习胸前的衣领大喊,“因为你没有,所以你诋毁我、摧毁我、毁灭我,对不对!!”
“……”,宴习,“啊,对对对!”
方致远手指插进发梢,往后潇洒地一模。
自我感叹:“我就知道,像我这么excellent的人,被人嫉妒也很正常。”
宴习憋不住,笑了:“你excellent?我看你是ridiculo!”
“你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对不对?啊??”方致远梗着脖子,“来啊,来打架,来单挑!”
桑榆膝盖撞了一下宴习的大腿,示意他别刺激方致远,顺着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