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灏先是一愣,认出子悠后,还颇有些难为情。
“妹妹你,你怎么也到了金陵。”
子悠似是明白了,这处舞坊定是陆灏的场子没错了。
她笑笑。
“堂兄离开半年有余,也没来个信儿,原来是在这里财。”
陆灏叹了叹气。
“说来话长,开这个舞坊,自有我的用处。”
陆灏不愿说明。
苏文君上前对着子悠行了一礼。
“陆姑娘,许久不见,可还安好?”
子悠回了一礼。
“一切都好。”
苏文君拉了拉明月的袖子。
“咱们先出去吧,叫他们兄妹好好说说话。”
她俩走后,陆灏招呼子悠坐下。
“我,我还是忍不下那口气,我开这个舞坊,也是为了搜集傅磊的罪证。”
和子悠料想的差不多,陆灏还惦记着傅磊害他的事。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算我一份。”
陆灏有些担忧。
“妹妹,傅家树大根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之所以没给你回信,是怕把你牵扯进来,受我牵连啊。”
子悠镇定的望着他。
“二哥,傅家是害了我们陆家的元凶,是我们所有人的仇人。”
陆灏有些疑惑,子悠把傅家对陆家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堂兄讲述了一遍。
堂兄这半年的经营,已经搜集了不少傅磊与赵怀芳的罪证。
子悠手里拿着傅家陷害陆家的罪证。
凭这些证据,扳倒傅家便有了指望。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击登闻鼓,告御状。
两日后的清晨,正值早朝,官员们纷纷入宫,一阵鼓声响彻南景皇宫内外。
“奸相乱政,妖后祸国!傅昇陷害忠良,排除异己。傅元蘅草菅人命,妄为国母。傅磊倒卖军火,以权谋私。请圣上为民做主,还臣民一个公道。”
子悠双手持鼓槌,使出全身气力敲着,身后跟着陆灏和小白。
许久未听到这鼓声了,有不少百姓围过来看热闹,官员们在勤政殿内议论纷纷。
宫里内监宫女们纷纷交头接耳。
傅元蘅正挽着皇上的胳膊要跨入大殿内。
有内监匆匆去给皇上传话。
“皇上,有人敲登闻鼓。”
皇上略带着吃惊与无措的望向傅元蘅。
傅元蘅很是不屑的瞥了内监一眼。
“什么人?不要命了。”
内监回道:“是,是原苏州丝绸商陆行之女陆子悠,及其侄儿陆灏,还有一个少年。”
“什么?”傅元蘅一惊,陆子悠不是在北昭宫中做贵妃吗,怎么会到了金陵。
内监颤巍巍道:“他们胆大包天,竟要状告国丈大人,二公子,还有,还有皇后娘娘您。”
“放肆。”傅元蘅怒目一瞪,“无耻贱民!”
皇上忙望向她。
“蘅儿。”
傅元蘅倚偎到皇上怀里,撒娇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他们这些贱民以下犯上,诬陷忠良,还藐视中宫,皇上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
皇上拍了拍傅元蘅的背。
“蘅儿放心,朕这就叫人把他们抓起来。”
“维方,你派羽林卫将闹事之人抓入天牢。”
内监有些慌张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