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干净的布条包扎伤口至少感染的概率会降低一点。
这位小气的老兵没舍得把我高价买来的金创药给这位领导用一点,那是给我们自己人用的,这个只会抢功劳的领导不配用我们的金创药。
这个时候,听到盾牌的那边有人大呼小叫。我赶紧靠近队排,从盾牌的缝隙向外看。
原来是刚才那个马失前蹄,连续玩了几次前滚翻的骑兵,不知道从哪搞了一支长枪。
大呼小叫的从远处跑步杀过来,已经跑到到距离我们二三十米的地方。
这个距离我都能看清楚,那家伙胡子上粘的不知道是谁的血迹。
而他的身后,已经有三四匹骑兵跟着他开始加了。
我们的弩手已经瞄准这个单枪徒步冲锋的家伙。
结果连射了两轮都没射中这个有运气的货。
就这么着,让这个家伙冲到了我们的盾牌前面。
最可恶的是,他一手拿着枪,另外一只手抓住一只放在独轮车上的长枪,竟然被他直接拔了出来。
然后他就拿着这支长枪调转枪头,从我们两个盾牌的中间一把抛了过来。
我们前面的人基本没有站着的。
不论是用弩还是用火枪,都是趴在独轮车上用独轮车的架子作为支点,瞄准射击。
而其他的人在这个缝隙处呆着的就更少了。
因为我们总共也就是62个人。
躲在十面盾牌的后面,平均一块盾牌,后面躲六个人。
而且一群人都站在弓弩手的后方,忙着给他上弩递弩箭。现这个家伙冲到盾牌跟前之后,老兵们已经下令盾牌手把地上的刀和圆盾都拿起来。
所以他扔标枪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捡自己的装备。
飞过来的标枪一直飞过去2o多米都没碰到人。最后钉在后面一个盾牌上。
不过他也就是猖狂这么一下子。
一支装好弹药的火枪,几乎是顶在他的脑袋上打响。
只听砰的一响,他的脑袋就消失了,近距离,高弹丸击中肉体产生的效应是很可怕的。
三四个盾牌上都溅满了红色,白色的东西。
而我很幸运的被溅上了好几滴白色的玩意儿,我深吸几口气之后就开始恶心。
这时我的增援总算到了,和我来自一个县的那三位秀才,领着他们手下的弓箭手和火枪手挤到了我的身边。
我身边的老兵不用我指挥,立刻就组织这些弓手和火枪手加入了对那群骑兵的轮番射击。
特别是那2o多名弓箭手加入之后,那群骑兵顿时老实了。
弓箭手们可以站在盾牌的后面,采用仰射的方式欺负那群坐在马背上的骑兵。
而那群骑兵却连我方的弓箭手都看不到。
而我们这边的士兵却可以通过盾牌之间的缝隙确定自己弓箭的落点。
很快,那群骑兵就留下了十多匹战马和六七具士兵尸体向后撤退了。
这时包扎完伤口,又满血复活的姓赵的指挥官立刻上窜下跳了,要我们向前进,直接占领县衙。
这个倒是可以有,我们推着独轮车缓缓的前进。
一路上顺便把路边的尸体和受伤的战马都牵了过来。
尸体那可是战功啊,战马呢?也是钱呢!坚决是不能浪费掉,也不能便宜了后面的那些部队。
这个小县城真的是不大,我们小心谨慎的往前走,不到2o分钟就已经走到县衙门口了。
这个县衙门口明显是经过了一场血战,或者是一场屠杀。
一群穿着明军服装的尸体散落在县衙门口不大的面积上。
仔细瞧瞧,应该是我们的赵指挥官的那群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