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纱希定睛一看,建议道:“先打这个双人游戏吧,一会儿再打另一个。”
“好哦。”星翻出了箱子里的游戏机和手柄,开机后询问道,“谁和我一起来?我们玩儿的快还能开另一个游戏。”
空和派蒙想要和荧一起,青木纱希神秘一笑后表示客人先来,于是最后还是三月七和星一起开始了这一游戏。
没多久,星和三月七就感觉她们坚不可摧的友情出现了裂缝并且摇摇欲坠。
“星!看时间,快上虾!”三月七手忙脚乱。
“三月,快切!快切!”星差点儿尖叫出来。
荧: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青木纱希和荧对视,对上了脑电波。
她忍俊不禁,用口型比了比:因为我和在这个世界认识的朋友一起玩过。
刚拿到卡带的时候她和小仲马玩了一次,两人自闭了三四天没碰游戏。
之后她不信邪,又分别和雨果、大仲马玩过一次,两次都是玩着玩着就火气上头,放下手柄就直接往训练室去了。
之后也有好奇的人在听闻这个消息后和她借了卡带去,最后他们还卡带时都是非常诚心地说这个卡带简直是破坏友情的一把利刃。
也有人自己买了游戏机和这个卡带带到了巴黎结社总部。青木纱希听雨果说,那段时间总部的训练室就几乎没有空闲下来的时候。
有人真诚建议她可以把这个神奇的游戏安利给英国的那群讨人厌的家伙,这样就可以直接从内部瓦解对方。
荧微笑的嘴角僵了一下:“所以你安利给自己在英国的朋友了吗?”
“我有尝试来着。”青木纱希遗憾地耸了耸肩,“可惜英国那边和我关系不太好的人基本上都对游戏不太感兴趣,对游戏感兴趣的又和我关系还不错——不过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发出了相当响亮的一声嘲笑,所以他们应该已经玩过了。”
“三月,我们换个游戏吧。”星把自己摔在了沙发上。
“我也觉得。”三月七心累地表示了赞同。
星探身去拿起另一个卡带时突然想到:“对了,纱希,这个游戏……”
“放心玩吧,塞○达不会让你们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的,而且我个人觉得它还挺好玩的。”
青木纱希听到了在此时响起来的门铃声,她放下了自己刚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可乐以及她才从客厅中的零食箱中拿出的饼干。
“你们先玩,我去开门。”
她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青木纱希看见了门口地上的新鲜的仿佛还带着露水的玫瑰,以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礼盒上面还塞着一张精致且散发着些许香水香气的卡片。
青木纱希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可能是放了这些东西的人。
她戴上自己放在门边置物架上的手套后,小心地拿起了礼盒上的卡片,并将卡片翻转到写了字的那一面。
——卡片上的落款是“流”。
“纱希,怎么了?”荧忧心忡忡地询问,“你把门口的东西拿进来之后就一直有点心不在焉,是东西有问题吗?”
青木纱希把门口的东西拿进屋的时候,他们也都一起再次检查过一遍。
玫瑰就是普通的玫瑰,不是什么异能道具;礼盒中的香水和卡片也只是普通的香水和卡片,并没有被做任何手脚。
在青木纱希开门把东西拿进屋内的过程中也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关上门之后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来敲门。
“是呀是呀。”在围观游戏的派蒙也点了点头,“你走神了好几次,有两次还是说话说着说着就走神了。就算是我都感觉你的情绪不对劲了。”
星和三月七也放下了手柄,暂停了游戏,担忧地看向青木纱希。
空:“荧说的没错。如果是有什么麻烦事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那些东西应该没问题。只是,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青木纱希把林尼举在半空,将他拉长一条长长的猫条,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圆溜溜的眼睛发呆。
一开始还好,但人似乎只要放松下来就容易东想西想。
她在事件解决后就立刻放松了下来,却总感觉有点空虚。青木纱希本以为不过是自己“三分钟热度”的老毛病犯了,但从刚刚开始就感觉自己哪里缺了一块似的。
“应该是忘了点什么……”她喃喃自语。
“抱歉,也许只是我刚脱离梦境导致的错觉。”青木纱希歉意一笑,然后兴致勃勃说,“我们继续打游戏吧。如果还有时间,我们还可以一起看电影。”
几人一玩就几乎忘记了时间。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饭时间,一起把客厅里的东西收拾好后,青木纱希请客带他们去附近吃了顿饭。
饭后,星和三月七回去了星穹列车休息。
荧则是拿出了在提瓦特旅行时从璃月的朋友那里收到的尘歌壶,表示自己和哥哥、派蒙住尘歌壶里就行——不过得和青木纱希借个放壶的地方。
“那你挑个自己喜欢的地方?”青木纱希眨了眨眼。
她和荧又嬉笑了一会儿。
然后荧本着就近原则,把尘歌壶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晚安,纱希——如果你和林尼想进来尘歌壶做客的话也随时欢迎。”荧笑道。
她离开提瓦特的时候并没有抹除掉洞天关牒上已经被邀请的朋友们的气息,所以理论上,只要她和邀请过的朋友们处于同一位面,她曾经在提瓦特的朋友们就随时可以进入尘歌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