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知的身体实在受不住蒋延的过度索取,中午拍摄蒋延好不容易才放过自己,现在到了晚上,宋闻知回到酒店里反倒有些坐如针毡。
不管蒋延怎么对他,宋闻知都愿意乖乖听话,同时宋闻知也十分清醒的知道他哥只是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新鲜感罢了,玩腻了被厌弃其实也是迟早的,蒋延讨厌他宋闻知最清楚不过。
房间里服务员进进出出的往宋闻知房间里送菜,菜品很多,但宋闻知并没有点菜,能做到的除了蒋延宋闻知想不到别人了。
他可以当作是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吗?
宋闻知明亮的眸子慢慢往深处勾去,他低着头,乖得好像一副刚从画中出来不染世俗的人物,蒋延进来后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但和别人不同,蒋延学不会远远欣赏,他现在的大脑只告诉他这是他的所有物,而作为主人的他可以随意改变这幅画的画风。
蒋延将自己的外套西装脱下来挂在椅子上,单手抱住正在发呆的宋闻知,宋闻知身上香香的,那不是什么香水,是宋闻知身上独有的体香,只要一凑近就能闻到。
“想什么呢?”蒋延凑在宋闻知的耳边,嘬吻着宋闻知的耳垂,桌上再多的美食一对上宋闻知的脸就什么都黯然失色了。
喜欢,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好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喜欢他看自己的那张清冷无害的脸。占有,想占有,想完全占有眼前这个人,他只能属于自己。
蒋延从耳垂一点点向宋闻知白皙的脖子处伸延,不断亲吻着,“哥。”宋闻知看向蒋延。
宋闻知很瘦,常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蒋延下意识抱紧他,贴着宋闻知的头发,声音温润有度:“你又瘦了,多吃点。”
其实是吃不胖,以前宋妈给宋闻知吃过很多补品,效果很小,但宋闻知还是会因为蒋延的一句无心的关心而开心的朝着蒋延笑,然后自己慢慢放在心底不断的回味。他真的好喜欢蒋延,但这种喜欢是不被世俗认可,是没有回应的,它只能藏于黑暗,永远也靠近不了阳光。
吃完晚饭,蒋延将宋闻知压在墙上,衣服被一件一件的剥下来,落在地毯上,宋闻知身上全是蒋延留下的杰作,蒋延的眼睛带着危险的气息,半眯着,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对宋闻知的占有欲和索取度。
不够,远远的不够,欲望的尽头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宋闻知?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性欲的人偏偏是宋闻知?
好像立刻就看到眼前这个人被自己压在身下绽放的画面,想看到眼前的人用这张脸在自己的胯下被肏得求饶欲哭的模样。
蒋延不过只是在脑海里设想了几秒下处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如烈火一样燃烧着,宋闻知任由蒋延将自己一把抱起走向浴室。
他在蒋延怀中用那种只有恋人才会有的眼神眷恋的看着蒋延的眼睛,到浴室的路程明明那么短,连一分钟都不到,可对于宋闻知却是那么的漫长,仿佛要将他的这一生都走完了。这一生的路途能遇见蒋延他从未后悔,他傻傻的觉得这是他最幸运的一件事。
浴室里的雾气散在空气中,扑朔迷离,足够容纳两人,蒋延将宋闻知抱进去,水温调到刚刚好,水珠顺着宋闻知的脸颊流到锁骨处然后滑落在腰侧下方,宋闻知的眼睛被水蒸气所熏染着看起来有些迷离。
蒋延在宋闻知的身上断断续续的抚摸着,支撑着宋闻知的身子,低头去亲吻、挑逗下面的乳头,将两只乳头吸得通红硬起才罢休,另一只手也紧跟情况往身下的小口探去。花穴上午才经历过一次摧残,红肿的地方还没有消,摸起来会有一阵刺痛,被蒋延的手指强迫着打开了一个小口子。
“唔,嗯……”
蒋延坏笑地看着宋闻知的反应,他的脸上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害羞慢慢打上了腮红,蒋延用修长的手指在阴唇处不断地用手指甲刮着,被动承受着这些的宋闻知低声呻吟,始终没有打断蒋延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等到宋闻知渐渐熟悉蒋延在自己身上的小动作甚至感受到一些快乐的时候,蒋延一把用力掐住了宋闻知下面敏感的阴蒂,将其扭动变形。
“啊!哈……哥……不要……”没反应过来的宋闻知叫了出来,下意识轻推着蒋延的身子,两只腿都在不断的哆嗦,眼睛里的雾气顺从着情绪的波动而流了出来,说出来的话有些小委屈。
面对宋闻知的反应蒋延只是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倒加重了许多,阴蒂被蒋延摩擦在指腹间戏玩着,宋闻知的性器受到刺激一下抬起了头,龟头处正在冒着白色液体,看起来比蒋延那根有大又粗的紫黑棍子可爱多了。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蒋延将自己硬起的坚硬硕大抵在宋闻知的蜜穴口处,前后摩擦着穴口,一直磨到花穴里开始往外冒淫水,红肿的穴口禁不起大肉棒的这样摩擦,穴口又酸又麻,宋闻知抓住蒋延的身子,两腿几乎软着贴在蒋延的身上。
“哥,你进来。”宋闻知实在撑不住了,咬着下唇,摇摇欲坠的身子贴近蒋延。话落,那根与小穴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大肉棒一举插进了早已湿答答的花穴里,里面又湿又紧,肉棒碾压着里面的媚肉,将小穴强行捅变了形。
蒋延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这样的大动作使得宋闻知平淡如水般温润的表情有了些扭曲,他不得不皱着眉来缓解不适,“哥……别动……里面好疼。”感觉下处好像要被捅裂开的宋闻知出声阻止蒋延的下一个动作,他舒缓着自己的呼吸,眼睛里的泪花和水溶在一起。
这样的宋闻知也好美,美到让蒋延忍不住想要一直这样下去,无时无刻的将宋闻知所占有,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变得磁性又暗哑,压住宋闻知的腰不让他乱动,说:“矫情,多肏就松了,都被破过身,肏上几回了。”话虽如此但蒋延还是有意停了停了,然后才继续挺动。
宋闻知听到蒋延这样说,莫名有些委屈,眼眶红了一圈,以为是自己让蒋延扫兴了,惹到他不开心了。之后一直努力沉着声压抑自己的声音,任由蒋延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大开大合。
肉棒在小穴里疯狂的输出,次次深入,大力撞击,蒋延看着小脸憋得通红,咬住自己嘴唇的宋闻知心下有些不爽,一个深顶后,看着被自己压着挨肏的宋闻知说:“叫声阿延我听听。”
听到蒋延的话宋闻知嘴角都开始抖动,但他这次并不想听蒋延的话,他私心不想。宋闻知知道自己现在算是自己哥哥众多包养的情人之一,他只是比那些情人多了层没有血缘的兄弟关系而已,他不想和那些情人一样叫他“啊延”,那样在宋闻知心里就连最后的一点特殊也没有了,那似乎代表着他也会和那些情人一样可以随意丢弃,如同一件过时的衣服。
“不要哥……”宋闻知不肯叫,但这一举动让本来就不爽的蒋延更加不爽了,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宋闻知也一样。
肉棒进出的速度和力量比原来又大了好多,宋闻知被强迫肏叫了出来,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蒋延这样的攻伐,大脑开始变得头晕,下身也好痛,因为蒋延的不怜惜而撕裂了,从伤口流出的血液和淫水混着一起流了出来。
“好痛……哥……不要……”宋闻知已经知道自己无意中惹怒了蒋延,他拼命想哀求着蒋延轻一点,蒋延就差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捅出来了。
宋闻知不乖蒋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总而言之他控制不住自己现在的脾气,龟头肏进了子宫里,在子宫口不断撞击着,蒋延看着靠着自己所支撑的宋闻知又说了一遍:“我说叫我阿延。”
“唔……哥……”宋闻知叫不出口,也不愿意去叫,这样让他想起了于朝,那次让他想忘却时刻在脑海里的记忆,他有了些赌气的成分,明明他很清楚身为包养情人的他没资格赌气更没资格吃醋。
宋闻知这样彻底把蒋延惹毛了,他不顾宋闻知的挣扎将人强压在浴室的墙上,以正对的姿势直接对准宋闻知的穴口,大力冲刺进子宫里,又快又准,宋闻知疼得叫了出来,蒋延不出声逼着宋闻知一直到他听到那句话为止。
骨头像是被拆了架一样的疼,他哥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吃人,“啊……阿延……”宋闻知害怕,压低了嗓子。
“阿延。”蒋延还在继续他的“暴行”,宛如失了理智的野兽,宋闻知又默默重复了一声,但却一直得不到眼前人的回应。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宋闻知卑微到了骨子里,他开始恐惧起来,他怕蒋延会因为他的不配合而厌弃他,如同丢掉一件衣服一样的简单,子宫口被完全打开,肉棒不停地冲刺,宋闻知鼻尖一酸哭了出来:“哥……啊延……哥……我错了……”
“啊……”大量浓浊的精液射进了子宫里,蒋延抽身出来,好似没看见地上几乎奄奄一息的宋闻知独自走了出去,宋闻知看不清蒋延的表情,只听到外面没一会的关门声,他知道蒋延走了。
蒋延走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来找宋闻知,宋闻知将自己的这些负情绪都处理的很好,还是按部就班的工作,只是每到夜晚的时候喜欢坐在一角吹着晚风,这一吹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候坐着坐着人就睡着了。
好几天没到熟悉的医院报道,这么一折腾人不出所料病倒了,高烧被经纪人纪唐发现的时候是深夜凌晨两三点,宋闻知浑身像个热火炉一样躺着,没了意识,把纪唐吓得立刻叫了救护车。
宋闻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喊着“阿延,哥……”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没有办法纪唐只能透过宋闻知的手机看看有没有一些重要信息,好在宋闻知交际简单,除了一些工作上的必要人员,最显目的就是备注哥哥的这个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十几秒才接通的,电话里的人声音有些深沉和不怒自威的气场,让当了多年经纪人的纪唐一时有些错愣住,但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开口说道:“请问先生是宋闻知的哥哥吗?我是他的经纪人,他现在发高烧在医院,人还没有清醒,您要过来看一下吗?”
电话停顿了几秒才有人回复,纪唐差点以为是自己信号不好,没接上,“哪里,地址。”
“……”
蒋延是在一个多小时后赶到的,那时候宋闻知已经被送到病房内了,他的脸上好红,闭着眼睛不断喘着气,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弱上几分,难受的眉头紧皱着。
“那个您好,请问您是?“纪唐看见蒋延走过来,心下也被蒋延的衣着打扮还有那扑面而来的气场所惊到,混了这么多年的他直觉面前的人不是一般的人物。
蒋延只是轻轻瞥了眼纪唐,视线就又回到了病床上的宋闻知身上,他缓步走到宋闻知床前,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语气沉沉的对旁边的纪唐说,“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