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面对他戳他嘴角逗他笑得更开心,裴书砚左手抱她右手在衣服里用指尖在腰上游曳,时不时还亲亲肩头的红痕。
不用问就知道他满足了,被哄好了。
激烈的亲密后要温存的时间,司颜没有打破这样的温馨,等他抱够。
裴书砚的肚子比他先叫停,“咕咕”两声他没管,司颜戳戳肚皮提醒,他捏住手指亲吻。
“不管他。”
真的煞风景,一顿不吃饿不死。
司颜昨晚喝了不少酒,现在没胃口也不想吃,可他空城计唱久了就不得不引起重视。
“你起来去商场给我多买几瓶遮瑕,再去药店买药。被咬破皮的地方擦药好得快。亲亲你,给你的跑路费。”
裴书砚擒住她的唇亲了大概两分钟,恰起床快洗洗脸出去。
司颜目送他离开才瘫软。
酒精害人不浅啊,再喝两回她就要城池沦陷宣告亡国了。
裴书砚买好司颜要的东西又买了两个汉堡垫肚子,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司颜用湿巾擦擦身上穿好衣服等他,她已经跟助理打电话说了情况,人家听她一本正经说把脑子喝坏了要继续休息,尬笑了让不用说这么了美好的笑话。
裴书砚回来司颜给他开门,她伸手要接化妆品袋子被按在墙上先尝了个鲜。
昨晚罪孽深重伤害了他,推搡抗拒的手抓住他的肩头衣服任他索取。
“我买了汉堡,先垫两口。”
司颜胃里都是酒气本没有胃口,可受不了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咬了一口。
裴书砚靠着椅子边吃边盯着司颜遮盖痕迹,每一个都是他亲口盖上去的章印,表面上藏住了但深刻印在她心里。
收拾好退房回家,司颜喊完人都来不及抱抱孩子上楼洗澡,一身酒气她闻够了。
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浴花搓出白云般的泡沫,在肩颈上擦过露出底下的痕迹。
司颜仰头闭眼,热水淋在脸上她试图回忆昨晚的细节,一般都想不起来。
裴书砚的吃醋何时才能到头,不喝醉不喊夏朗,那睡觉做梦也会想啊,每一次这样安慰有用吗?
无奈长叹一口气后摇头,还没生的事不要自己吓自己。浴花从脖子到手臂再到腰间,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处模糊的红色,他的手掐那一会儿差点把腰弄折,嫉妒吃醋的男人不能惹。
在卫生间收拾了一个小时出来,她床上王八一样趴着个人,裴书砚抬眼望来眼睛里充满了疲惫。
“怎么回事儿,不舒服吗?”
司颜摸了摸他的额头跟自己比对,裴书砚拿下手拉着她挨自己躺下。
“我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好困,陪我睡一会儿。”
此话一说司颜真想扇喝醉的自己两巴掌,不会说话就闭紧嘴巴,不要伤害别人。
“那躺好好好睡。”
裴书砚真的困到不行,端正躺好抱着司颜两三分钟就入睡了,司颜在他怀里转圈儿换了姿势他都没动静。
“真的对不起,我没有不喜欢你。”
懂事的让人不得不心疼,没有大吵大闹,眼泪都掉得默不作声,她随便一哄他就乖乖回到她身边。
睡着的陪书砚感知到额头鼻梁上停留很久的嘴唇触感,翘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