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甜关上了门,娇俏的脸上却露出一抹为难。
她从小家教严,别说睡男人的床了,就连男孩子的房间都没有进去过。
她有点忐忑却又有些好奇,下意识打量起来。
和楼下客厅风格一样,简单冷硬。
硕大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柜,再无其他。
乔甜走过去,手往下按了按,眼含诧异,这床怎么这么硬,不会只有一层木板吧!
视线上移扫到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被子,她猛地吞咽了口口水。
这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躺在床边,也没有盖被子。
一来不好意思盖男人的被子,二来她这个家务废物,根本不会叠豆腐块!
第二天天一亮,陆灼阳就起来了。
可以说他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楼上就躺着他心心念念的小仙女。
他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个打了29年光棍才春心萌动的老爷们,怎么可能不心痒痒。
好在他现在是禽兽不如,否则真得干出半夜钻人被窝的窝囊事儿来。
轻手轻脚出了房间,没听见楼上有动静,陆灼阳这才出门。
打算买点早餐给她吃。
拎着包子回去,叼着烟,拿着手机给虎子打电话。
虎子正睡得晕头转向的。
电话响个不停,他闭着眼睛接起来没好气的吼道:“谁啊!”
“你爹!”
“次奥~艹~嗷……啊……”虎子刚骂出声就意识到这声音很熟悉,顿时觉得不好,立马拐了个弯儿,睁开大圆眼睛看了一眼屏幕。
心里骂了一句卧槽!
倒不是骂陆灼阳,而是骂自己。
有眼不识泰山,不对,是有耳不识泰山声。
“陆哥,一大早上有什么吩咐?”
“帮我个忙!”
“行,爹,帮什么!”虎子也完全醒了,嘴上泛贫,“不会又去踹人家墙吧?太缺德了,我让麻子去!”
倒不是真因为缺德,虎子他们这帮小青年什么缺德事儿没干过。
偷人家苞米,拆人家篱笆,招猫逗狗,人憎狗嫌的。
还是两年前被陆灼阳给收拾了一通,才一个个改邪归正了。
他就是觉得这事儿丢人。
那要踹他就正大光明当着人家的面踹。
偷偷摸摸算什么好汉。
陆灼阳笑骂一句:“再废话拉你去拳场练练!”
“别别别!丢人我也认了,我踹我踹!”这一着急算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陆灼阳也不生气,仍旧吊儿郎当的调子,但却透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踹什么墙,让你去修房子!”陆灼阳嘴角勾着一抹笑,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眸眸色沉沉,一看就是在算计什么,“就是修慢点,好让你嫂子住我家里。”
“啥?!”虎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追着问了好几句,总算是弄明白了。